“倒真是可惜了,要不是那陈相公获咎了蔡京老贼,说不得我见了还要叫一声嫂夫人。”
“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我们本是凡人,有怎能免俗,我奉告你,这几日那樊楼里出了一个李行首,不但貌似是天仙,有沉鱼落雁之容,更兼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真真是不成多得的才子,良臣你是那边的常客,也陪那李行首吃过几杯淡酒,你给这厮说说,也叫他眼馋几日。”
“要这般说来,良臣怕不是还惦记取那陈家的小娘子么?我倒也传闻了,陈家小娘子,不管气质、文采、模样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只可惜……良臣你以后没有找过么?陈家式微,你娶她做个平妻也是极好的。”
“这可说不准,良臣你金榜落款,得了官身,还得了调派,前程不成限量,任谁家看了,不是金龟婿?都要变着法儿要把女人许配给你。陈相公几年沉浮,也该收收他那性子了。”
“如何没找过,只可惜她一家都离了汴梁城,天下之大,茫茫火食,我又如何去找,再者陈家相公是多么气傲之人,如何会容我再上门。”
“良臣你看这厮,好久不见本觉得转了性子,变得敦敦有礼,没成想还是这般的恶棍性子,一见面就没个正行,如果叫太学里的先生晓得了,少不得再说他不知礼法,罚他誊写经卷。”李贞嘲弄道。
“你二人这般说,倒是叫我愈建议了兴趣,不知是如何样的娘子,竟然能叫沈大才子,这般的失魂落魄。德容,你说说吧。”
脸上的热切一闪而过,笑道:“本日得遇见两位知己老友,若不能痛饮三杯,真乃人生憾事,逛逛走,我为你们拂尘洗尘。”
西门庆本处在人群当中,忽感受有人盯着本身,转头望去,见一个文士士子打扮的人在对本身指指导点,西门庆微微点头表示,却见人家回身走了,一时有些难堪,还好他做的谨慎,也没人重视他的难堪,看了几眼后,见他们几个进了县中,便不作理睬,摆布一深思,“哦,读书人。固然看上去弱不由风,但倒也有几分文人的气质。”本身现在的职位,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粗鄙的村夫商贩,是不能相顾而谈的,想要交友他们,怕还得等好些光阴。
正想着事情,俄然人群当中抢出一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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