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摇点头道:“如果拿到便好了,该死的贼寇,兄弟在此不要多言,请到县衙里一叙,知县相公也在堂内。”
“贼人狡猾,又在暗中察看县中意向,不如先派出一队人马,在县里大张旗鼓的巡查,搅乱贼人视野,然后再派出些妙手,乔装打扮,三三两两的先藏到野松林,同时县中备下快马,以备不时之需,如此方可擒的贼人。”
西门庆拜拜手:“王押司您这般说就是折煞我了,有效到西门庆时,尽管叮咛便是。”
“不如使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西门庆点头,带了玳安与焦挺,快步往县衙去了。
吴二唱了一喏道:“西门都头公然高智,还请随我往衙门一行。”
西门庆也未几礼,只问道:“但是缉捕到贼人了?”
西门庆道:“相公谬赞,前次除贼一则赖秦相公福荫,二是身边兄弟用命,我不过微末之力,怎敢言功,现时清河县固然有贼寇出没,但仰仗相公之望,县里诸位官人之智,黄都头并麾下兵丁之勇,些许小贼,定然只在鼓掌之间。”
西门庆心中暗道,这王押司公然短长,固然口口声声不计算本身儿子的存亡,但他扯上林夫人,世人就不得不考虑,特别是楚相公,他不久就要调任东京汴州城,如何能叫此事坏了名声。
那楚相公好言安抚了几句,便唤西门庆、黄兴二人上前。
世人听西门庆这般说话,心中都各自点头,此言方趁我等情意,不过仍有人暗道:“这西门庆再短长,也是那阳谷的都头,如何能参与我清河县的事物,没来的叫人小觑了我等。”
“方才林夫人家中的丫环也还相告,她家中也有这般手札,信上也是这般如此。”
这王押司可不是王权那等的纨绔后辈,他从一身白丁,到把持清河县押司一职二十年,不知经历了多少的事情,奉侍过多少的官员,用心机深沉,老奸巨滑,来描述此人一点也不为过。
天气还是昏黄时,屋外便传来几声的急喝,玳安起家问道:“门外甚么人,如何这个时候来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