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安抚本身几句,这才平复下来,正想着如何去劈面见地一下西门庆是多么人物,身边有个小厮来道:“道长但是来化些斋粮?请随我来。”
“道爷不过求些斋饭吃,你这小哥又何必如此,再者说,这是老道算命的来的,你怎敢硬抢。”这羽士穿一身黑底白山纹三清道袍,手拿一根镔铁拂尘,现时被王小二拽着道服,面色难堪。
说完此言,东郭益寿回身便走,半刻也不断留,答话的小厮,那里听得懂刚才的高谈阔论,只感觉这羽士有几分奇特,听最后一句,说甚么’成则公侯败则贼’更是叫贰心惊。
群鸟来投,来宾此中不乏文武
王小二被韩德一喝,这才想起本日大事,浑身一个激灵,推了老道一把:”几乎因你这老道,担搁我的大事。“
阳谷县,北门大街,青石板路笔挺的伸展出去,直通一座好大的宅第之前,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西门府’三个金漆大字,银钩铁划,刚毅不凡。
继而往西,红日西沉,莫非是在前兆赵宋将亡?
”不得无礼。“韩德又喝一句,朝着东郭益寿做个顿首:“这小子鲁莽,道长休怪,如果想化些斋粮,可去西门府上,本日俺家仆人西门庆大婚,在县中大摆筵席,斋僧布道。”
小厮面露难堪,这羽士不按套路出牌,俺家仆人是你这等的老道相见就见的吗?若在平时也就罢了,可本日乃是俺家仆人的大喜之日,哪故意机见你这等人。
西门庆是多么人物,固然只是小小的步兵都头,可谁不晓得他名镇山东、河北两地,江湖豪杰都唤他仁义小孟尝,前几日,县衙中又传出风声来,说西门庆要得官身,成了真真正正的大官人,结婚以后,就要去州府里当值活动。
东郭益寿一听,另有这等的功德,一撩拂尘,道了声谢,便回身去了。
刚才县尊秦知县也派小厮送来话,稍时亲身来贺,这在阳谷县中,便是天大的面子,戋戋一个都头,能让县尊亲身来贺,大宋能有几人。
这……这是多么前兆?
“贫道本日所来,不为赋税米面,而闻知西门都头,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豪杰,特求一见。”
“你晓得甚么?他一个羽士能吃喝多少,我叮咛的你事情,都办的安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