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拇指,食指微撮,手上多了多少如水般清润的液体,潘弓足仿佛是感遭到了西门庆的笑意,神采刹时涨得通,伏在西门庆的肩头,再也不起来,心中羞惭至极。
最最私密的处所,已然是情动,潺潺流水缓缓流出,她怎堪这般模样被他看了,固然胸前酥痒难耐,可她还是抱着西门庆。
潘弓足只觉热流涌动,身子一下就酥软了,眼波横转,如吟似唱,拉长了鼻音,轻捶着西门庆,说道:“庆哥哥……”呻..吟也似的娇声,从她红艳的樱唇中收回,极是勾人。
“那里痒,是不是这里。”西门庆勾着小拇指,在足心挠了一挠。
他如何不知她的心机?感受这脸颊的上的温润,又蹭了几蹭,想要抬开端来,可潘弓足就紧紧的抱着,也不管羞不羞了,归正不能让他瞥见本身现在的模样。
“那是这里喽。”西门庆又换了一个处所。
“剩下的,轮到我了?”西门庆坏笑一声。
潘弓足听了这才松了松胳膊,可仍旧不敢放他,唯恐最最羞人的处所被他看去了,觉得本身是那种不堪的女人。
潘弓足‘嗯’的一声,紧咬牙关,死死的压着本身的嗓子,。
“庆哥哥就晓得欺负奴家。”嗔怒一句,
那矗立的玉峰,在西门庆的魔掌之下,肆意变更着形状,峰尖的那一抹嫣红,随即被他含在口中悄悄的噬咬舔舐,变得更加矗立起来。
毕竟是忍耐不住了,“庆哥哥,放过奴家吧,奴家告饶了。”声音中带了几分的哀强,这仿佛是她身上非常敏感的部位。
西门庆晓得刚才的事情,令她羞意难当,可他也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干脆把手一探,将她抱起在怀中,“说了要沐浴,再不洗水可就凉了。”
在西门庆的谛视下,雪色的肌肤好似也染了上一层嫣红,几番的调情过后,她仿佛大胆了一些,即使羞意难当,也不在紧闭着双眼,虽是另有些躲闪,但眸中柔情泛动,比之刚才,又多了三分的情味。
西门庆哈哈一笑“那里欺负了。”大手重新覆在那柔嫩处,拨弄着那粉色蓓蕾。
这般的守势下,潘弓足强忍着不发声的小口,终究咿呀的叫开,伴跟着才子的声唤,西门庆更加卖力,直到贰心对劲足的昂首,潘弓足这才从方才的酥痒中醒来,不过那任君采撷的模样,西门庆再也不能自已。
见她这般模样,西门庆也不在调弄,放开了她的玉足,她就立即缩起小腿,将玉足藏了起来,小脸嘟嘟的望向西门庆。
双手托起玉臀,西门庆想要看看那芳草萋萋的处所,到底有无潺潺,可这时是潘弓足,一把将他抱住,双峰抵在西门庆的脸部,要求了一声:“庆哥哥,不要看。”
褪下红色绣鞋,一只两只落在地上,隔着一层丝绸织成的罗袜,将她的玉足握在手中,只感觉柔若无骨,忍不住揉捏一下,玉足在他手中扭动一下,便闻她道:“庆哥哥,痒。”声音娇糯有力,还含着一丝要求,这平生从未有人触及之处,落入了他的手心。
三个呼吸以后,她的身子才愣住了颤抖,好似脱力普通,本来紧紧抱着西门庆脑袋的双臂,也送了开去,身子上竟然排泄了几粒汗珠,明显方才是情到极处。
西门庆也不在乎,顺手拿起一个果子来,含在口中,就那么递了畴昔,潘弓足小脸避无可避,只能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吃了半颗果子,紧接着一番深吻,悉悉索索间,褪去她的大半衣衫,只剩下个肚兜儿,掩蔽着那双粉嫩。
西门庆鼻点挤在双峰之间,用力的嗅了嗅,顿时一股少女的体香,在鼻腔中缭绕,舌儿伸出,潘弓足只感觉胸前潮湿,她想将西门庆推起,可又怕西门庆去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