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相公所言,小的照办就是,聂老鸨我家就是开生药铺子的,些许伤药,我叫人给你多送去两份就是,都是街坊邻里,便不要多谢了。”西门庆面喽讽刺之色,显得对劲洋洋。
“这聂妈妈,西门都头所言,但是究竟?”秦相公用心拉长声音问道。
秦相公板着脸道:“聂老鸨,满县的人都说是你的不是,你另有甚么话可说?”
“这个马秀才就有所不知了,西门都头技艺高强,部下也都是豪杰,要动起手来,这聂老鸨天然不是他的敌手。”秦相公替西门庆回嘴了一句,又道:“既然两边都有错误,西门都头你就出些汤药费,毕竟是你部下的人将人打伤。”
“你部下恶奴,将聂大娘打着这幅模样,还要甚么证据,明府何不把打人的恶奴押上堂来,一问便知。”马德荣仍然冲锋在前。“既然这般,请相公也将被聂老鸨诱骗的小娘子唤上堂来,大师当堂对证,另有这聂老鸨去狮子楼时,手边二三十人,个个持枪拿棒,秀才你怎的当作不知,这般的人证物证俱在,你另有何话说。”
秦相公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的嘲笑,随即又讳饰下去,望向沈章道:“你又是何人?”
玳安固然聪明聪明,可也难懂自家仆人与秦相公所言,只能照实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