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是独龙岗上的祝家庄,我结义哥哥栾廷玉在祝家庄上做枪棒教头,有我说项,你去投奔那里,也可安身。”
“三则便是梁山泊,那里比来去了一伙能人落草,官军缉捕几次,都无功而返,寨主白衣秀士王伦,我与他有友情,你若去时,我写一封书,备细说兄弟的本领,于我面上,如何不着你入伙,也落个繁华,倒时候也不怕官兵追捕。只是那厮气度……,兄弟去了怕受闲气。”
“小人明白。”
说罢,又朝着世人告罪一声,只说县里有告急公文,要他归去措置。
“玳安你去叮咛,叫人盯住了魏亮那厮,他在阳谷县是不能待了,如果要过黄河,就叫李君做事,明白么?不过尽量不要扳连别人。”
魏亮怒骂道:“你这厮胡言乱语甚么?再敢胡说,休怪我将你告上公堂。”
朱贵听了,翻身下拜“我是该死的罪人,来投奔此处,幸得西门哥哥美意接待,不然哪有命在,现在事没处藏身,也毫不敢再连累哥哥,哥哥,兄弟甘心去落草,也不肯再去别处,省的受衙门闲气,还扳连别人,劳烦哥哥便写书与我去,只本日便行。”
这王启年的俄然呈现,不但叫秦知县吃惊,也打乱了他的一些打算,事到现在只能从权。西门庆唤过几个贴身的小厮,叮咛了几句。
半个时候以后,西门庆的这《沁园春.雪》便在阳谷县里四周传开,世人哗然,没想到庆哥儿不但仁义无双、智勇双全竟然还精通诗词,将那东京汴州城来的沈相公比了下去,固然西门庆说是老翁教他的,但是谁信,特别是每日跟在他身边的几个,那里见过甚么老翁,定然是西门哥哥本身写的,不过为人谦逊,不承认罢了,真真这般的才情武功,不是天上星宿下凡是甚么?一时候,便有人说西门庆不是凡人,若不然如何能坐下这般的大事?
“如何?”魏亮面带讽刺,他就是看不上西门庆,你能奈我何?我但是读书人。
“西门都头晓得的倒是很多?”沈章那里容得西门庆逞威风。
“秦相公,县里有人来报,说王启年王相公刚过了黄河,另有半日的工夫便到我们县中。?”
“一则是河北沧州,有一仁义豪杰,名曰小旋风柴进,他与我固然是一面之缘,但一见仍旧,引为知己,再者他也是个好交友豪杰的豪杰,我与你手札一封,朱贵兄弟能够去那里藏身,定受接待。”
朱贵被西门庆说的心生打动,还要再谢,刘三叔急道:“不要小后代姿势,迟走一时,便有一时的风险,我这里早就备下,你尽管走就是。”
“你是叫魏亮吧,我认得你。”西门庆冷声问道。
秦知县面色一震,猛地看向西门庆,如果不他城府颇深,怕就当场喝问出来,好你个王启年,这是想要打我个措手不及啊,幸亏我早有筹办,此处不是说话的处所,他给西门庆递个眼色:“既然是如许,我先去县中一步,稍时你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