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师师、十娘,她们是?”李陵终究从美好的歌舞幻景中复苏,顿时有些起鸡皮疙瘩,一边拿秋色撩人,一边初见开口就喊爹,叫人立也不是软也不是,差点折腾萎了。
话说两端,此时现在花柳巷里,鸨娘扣问部下人道:
“这,西门大官人……”鸨娘还要再说,“轰然”喧闹打断了她。
一南一北、一静一闹,李陵、西门庆身处罚歧地,却做着不异的事,寻欢作乐,男儿风骚。
“李娇儿、卓丢儿还没返来吗?”
酒到憨处,兴趣来了,西门庆点了两个新晋头牌过夜。
鸨娘领了画儿、瑾儿进了上房,少不了又是一份讲解。
“亲爹爹,娇儿敬您一杯。”李娇儿唱罢微微喘着气,端着一杯清酒,迈着妖娆的步子,哈腰屈身在李陵桌前,涓滴不介怀身前的白嫩被他瞥见。
好一副“双艳献艺”美人歌舞图,美人歌舞双飞燕,李陵看得如痴如醉,如幻似梦……
李府别院,李陵在坐,张、杜二女一边一个奉养摆布,另场中走进两个“仙女儿”。
身材娇小如其名的李娇儿,坐在客席上,手指轻灵调皮地弹着琴,口中唱着一首委宛动听的词曲,并且歌声也非常娇俏娇媚,或许这才是她叫李娇儿的真正由来。
“晓得,那还推委个鸟甚,我们又很多你银子,从速把她们叫来!”西门庆被鸨娘一番恭维,又因喝点酒,涓滴不知收敛,反而越发作威作福起来。
“我晓得她们还是清倌人,不是清倌人我西门庆还不要呢!花魁李师师、杜十娘被赎了身,就数李娇儿、卓二姐拔尖儿,正合我们身份。”西门庆梗着脖子道。
“就是,欺人太过,拿两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电影乱来人……”应伯爵拥戴道。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植物,花楼出身的张、杜二女那是深有体味,这才出此下策,请来姐妹助阵,为吸引了李陵的流恋,却也分了她们的宠嬖。
张师师、杜十娘都是花楼风骚俶傥的女子,天然能歌善舞专讨人欢乐,聪明聪明会解男民气。与潘弓足三女比拟,那是春兰秋菊,各有专场。
很快,梅竹二女奉侍穿衣洗漱结束,闲来无事,加上好些日子没去别院了,李陵推托公事,离了衙门,去别院玩耍一番。
“大官人,她们都是清倌人!”鸨娘再三推委道。
“哎”鸨娘叹了一口气,无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