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娇儿是师师、十娘请来的“朋友”,奴家姐妹也没多少见地,只物以类聚,朋友也是风尘女子,是奴家姐妹从良以后,新晋的头牌,还是个清倌人呢。”
……
“我晓得她们还是清倌人,不是清倌人我西门庆还不要呢!花魁李师师、杜十娘被赎了身,就数李娇儿、卓二姐拔尖儿,正合我们身份。”西门庆梗着脖子道。
幽巷里,李府别院,美酒玉液,山珍海味,轻歌曼舞,纸醉金迷。北里里,热烈不凡,那更是有胜之而无不及。
“哎”鸨娘叹了一口气,无法而去。
“要不,小的去找人把她们寻返来?”下人讨个灵巧问道。
等潘弓足起了床穿戴洗漱一新,李陵再躲不过,只好也起床了事。
好一副“双艳献艺”美人歌舞图,美人歌舞双飞燕,李陵看得如痴如醉,如幻似梦……
话说两端,此时现在花柳巷里,鸨娘扣问部下人道:
“亲爹爹,娇儿敬您一杯。”李娇儿唱罢微微喘着气,端着一杯清酒,迈着妖娆的步子,哈腰屈身在李陵桌前,涓滴不介怀身前的白嫩被他瞥见。
一南一北、一静一闹,李陵、西门庆身处罚歧地,却做着不异的事,寻欢作乐,男儿风骚。
“咳咳,那里不熟谙西门官人劈面?在这阳谷县,顶顶上尖儿的大人物!”这小鸨娘可不是个婆子,而是三十来岁的少妇,风味犹在,没想到被人说成老眼昏花。
“大官人,她们都是清倌人!”鸨娘再三推委道。
“我倒感觉这两个丫头长得俏,又水嫩,啧啧……”有人评头论足。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植物,花楼出身的张、杜二女那是深有体味,这才出此下策,请来姐妹助阵,为吸引了李陵的流恋,却也分了她们的宠嬖。
西门庆娶了吴月娘也有些光阴了,生性风骚的他再也挨不住,规复拈花惹草的本性。本日,西门庆便相约几个狐朋狗友在北里里喝酒作乐,挥金买笑,好不清闲。
“这,西门大官人……”鸨娘还要再说,“轰然”喧闹打断了她。
酒到憨处,兴趣来了,西门庆点了两个新晋头牌过夜。
“咳,师师、十娘,她们是?”李陵终究从美好的歌舞幻景中复苏,顿时有些起鸡皮疙瘩,一边拿秋色撩人,一边初见开口就喊爹,叫人立也不是软也不是,差点折腾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