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龙靠近祝彪低声问道:“三弟,你说的话还算话吗?”
祝彪道:“扈三娘不过是个娘们,儿子想来,用我们手里的这么多贼寇去换一个娘们,换他个宋江在梁山权势不衰,宋江应当不会不换。”
“甚么?三弟竟然还给宋江支招?”祝龙道:“三弟,你就不怕今后被人晓得了,说我们祝家庄勾搭梁山贼寇吗?”
祝彪起家正要去,祝万茂又叮嘱道:“彪儿,扈成夤夜来此,必有变乱,谨慎行事,不成孟浪。”
祝龙喜道:“恰是恰是!到当时,扈家庄的地步便都是俺们祝家庄的了。”
祝万茂见祝彪一向没有说话,因而问道:“彪儿,依你之见呢?”
“扈家庄的扈太公身子还结实吧?”祝彪浅笑道:“将这封手札往他面前一摆,不知他会作何感触?”
“爹爹,依孩儿之见,”祝彪道:“不能告官。”
祝彪淡淡的一笑道:“返来了。”
祝彪道:“爹爹,李应不去梁山我祝家庄才不得安宁。他上了梁山,或许对我祝家庄另有帮忙。”
“孩儿将李应卖了。”
“爹爹,现在李家庄的李应通了梁山贼寇,如果我们再拿着这手札去告官,那扈家庄也通了梁山贼寇,而独独我祝家庄干清干净,您老感觉真如果如许了,我们祝家庄洗得洁净吗?”祝彪道:“另有,东平府的花公公不是要括田吗?李家庄是我们手里的砝码,如果这括田令实在是抵不畴昔,就让他括了李家庄,但是如果扈家庄通了贼寇,让他也括了,那我们祝家庄可就成了孤岛了!”
“二B?”
祝虎也叫道:“好,爹爹,拿了这封手札去济州告官,还怕他扈家庄一家高低不死的干清干净吗!”
祝虎道:“大哥,有甚话不能劈面说来,非要咬耳朵吗?”
“爹爹放心,这飞天虎扈成诨名倒是叫的响铛铛,不过他不是老虎,只不过是一只馋嘴又怯懦的猫罢了,”祝彪道:“先将这封手札让扈太公看了,然后再向宋江讨还了扈三娘,让儿子与她成了亲,那扈家天然会对我们祝家昂首帖耳。”说到这里,祝彪目光炯炯的看着祝万茂,又弥补一句:“这叫胡萝卜加大棒。听话就吃胡萝卜,不听话就打屁股。”
“三弟,”祝虎抢道:“你的热病是不是还没有病愈啊?这李应如果上了梁山那还不日日夜夜的调拨梁山贼寇来攻打我祝家庄吗?”
“三弟,快些说说,你给宋江那厮支的甚招?”祝虎明显对这个更感兴趣。
“有理!”祝万茂问道:“那彪儿觉得俺们祝家该如何措置这封手札呢?”
祝万茂轻捋斑白的髯毛道:“彪儿,那你就去吧。”
祝万茂心中的疑问也恰是祝龙与祝虎心中的疑问,父子三人一起将目光投向祝彪。
祝万茂微微点头,但转念一想,问道:“你不是说你对宋江说,扈三娘是扈家庄的人,与我们祝家庄没干系吗?那宋江会放扈三娘吗?”
接着,祝彪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递给祝万茂,一脸对劲的道:“扈家庄也逃不出爹爹的手掌心了。”
祝彪看了一眼他们父子三人,浅笑道:“爹爹您老想想,李应不上梁山,那他李家庄便与我祝家庄平起平坐,他日日夜夜都运营着如何兼并我祝家庄,而现在恐怕他已经上了梁山,还如何运营兼并我祝家庄呢?”
“好了,”祝万茂打断宗子和次子这类无聊的争辩,转首问祝彪道:“彪儿,如许成吗?要扈家的人逃亡一蹬腿,那可就两败俱伤了。”
“本来就是嘛,这老......扈太公将他的女儿嫁来我们祝家,不就是想借着我们祝家庄的力量对抗李家庄吗?现在眼瞧着我们祝家庄要被梁山攻破,竟然赶快又和梁山贼寇穿一条裤子,这类人不是老王八蛋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