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见不见?”
“对对对,”祝龙连连点头道:“还是娘子足智多谋啊!”
“你咋晓得?”
祝虎站住脚步,看着周氏,右手在空中虚点了几下,欲言又止。周氏看着祝虎的模样,更是不解的问道:“当家的,你这是咋了,抽风了?”
祝龙佳耦正聊着如何做情面入伙祝彪的制盐买卖的时候,他们伉俪二人只闻声门外有人喊道:“屋里有人吗?”
“现在小叔叔要做制盐的买卖,而前番二叔(祝虎)为了地的事曾和小叔叔闹翻过一回,奴家估摸,此次来是来探我们的口风的。”
“那......还还不是俺为了俺们这个家好嘛。”周氏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特别心虚。
祝虎站起来道:“扈成,你那妹子,被梁山贼寇擒住了一回,恐怕......”
“那......那再加一百贯。”
宾主两边虚礼客气了一番后,扈成拱手向祝万茂道:“朝奉相公,前番说定了的贵庄的祝彪兄弟,与舍妹的婚事......”扈成的脑袋里揣摩着说话,但是揣摩来揣摩去,确是没有很不伤自家颜面,又能让对方接管的话语,只好吞吞吐吐的问道:“您老看......看这事?”
这类对于两个家属而言,比较正式的拜访,祝家庄的庄主祝万茂是要亲身出来陪客的。既然祝万茂都出来陪客了,那祝龙祝虎另有祝彪天然也要出来向陪。
“小叔叔真有这般短长?能将粗盐制成青盐普通?”王氏一脸不信的道。
“你忘了,二弟妹刚嫁到你们祝家来的时候就说过一回,她的爹爹想做盐的买卖,因为没弄到盐引,以是没做成,你还记得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扈成起家拱手道:“那三今后小可便在庄上恭候祝公子的台端!”
“官人,你方才不是说小叔叔想买个官吗?”
“三百贯还少啊?”王氏一脸心不甘情不肯的模样道:“一亩地也就五十贯钱,如果给很多了,那我们不亏蚀了?再说了,小叔叔那盐制得咋样还不晓得呢?如果不能挣钱,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这事持续!”祝彪俄然站起家来,截断了祝虎的话道:“扈成哥哥,小弟这边彩礼已经筹办好了,只是比来为了点噜苏的事,忙的昏入夜地。如许,三今后,小弟亲身上门纳证。”
“三......三百贯?”
就在祝彪在为做制盐的买卖做着筹办事情忙得不成开交,而祝龙祝虎又在各打各的算盘的时候,扈家庄的扈成俄然拜访祝家庄。并且扈成此番拜访祝家庄的名义是受了扈家庄扈太公拜托来感激祝家庄击败了梁山贼寇,并且救出了女儿扈三娘的恩典的。
王氏想了想,一咬牙道:“舍不得孩儿,套不着狼。你去和爹说,只说你想帮一把小叔叔,我们出四......出三百贯钱,帮着小叔叔去买个官铛铛。”
“是啊。”
“很多少银子?”
“少说也得三千贯钱。”
“娘子,三弟要买的那官得三千贯,你才出三百贯,是不是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