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又问祝万茂道:“爹爹有甚话要说?”
祝龙祝虎一听这话立时傻眼了,这清楚是在聘请本身合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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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没有理睬两个兄长的冷言冷语,而是对祝万茂道:“回禀爹爹,扈太公他们对孩儿都挺好的。”说罢从怀中取出那一张五千贯钱的交子递给祝万茂:“这是扈太公给儿子的五千贯钱的交子,说是要买官就买个品级高些的官,要儿子去买济州兵马总管,还说如果钱不敷让儿子再去取。”
“二位兄长,愿不肯意给个话啊,”祝彪看了祝龙祝虎的样儿心中悄悄好笑,但脸上倒是一副无辜加无可何如的样儿:“如果二位兄长不肯意,我毫不抱怨二位兄长,正所谓人各有志嘛,实在没体例,我也只好去找我那将来的大舅哥相帮了。”
这是祝万茂也没有想到的事,祝万茂和扈太公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了,这老狗儿的是出了名的抠,一个铜钱要掰开两半来使的主,本日里竟然这般的豪阔,一脱手便是五千贯,看来真是下了血本了。
祝虎也跟着起哄道:“他们扈家的脸算是接住了,但是我们祝家的脸往那里搁啊?”
祝万茂看祝龙祝虎这一眼,被祝彪瞧见,他立即明白明天为甚么两位哥哥会在这里听本身说这些话一向没走,他不待祝万茂将话说出来,便道:“儿子有一事也正要和爹爹商讨。”
“虎儿,为父没有问你,你哪来的这很多的废话!”祝万茂忍无可忍,厉声道:“你如果不肯意在这里待着能够回本身屋去!”
“咋了?两位兄长不肯意吗?”祝彪忙道:“只要两位兄长来帮衬,不要你们出一文钱,亏了算兄弟我的,赚了咱哥三个三一三十一的分,如何啊?”
这一幕是祝万茂千万没有想到的,一时候统统让他难以开口的话都不消说了,他顿时有如释重负的感受。因而他杵着拐杖站起家来道:“为父没甚话说了,只要你们兄弟敦睦就好,敦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