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媳妇一听这话,连连叩首,口称不敢,问道:“那......那敢问相公要甚么?”
那小媳妇一听本身一家人有救了。忙道:“全凭相公裁夺,只要能救下奴家的一门老幼,要奴家赔多少银两奴家都会尽力的去凑,一时如果凑不齐。还请相公脱期些日子,老是会凑齐的。”
“不......不敢......”
祝龙道:“三弟这是说的甚话,斗大的花字我如何识不得!”
花淮听了那小媳妇的话,伸手一拦,止住她的话,一脸指责的模样道:“小娘子,老爷不缺银子。”
“好了,起来了。”祝万茂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案几上,道:“昨日夜里,梁山贼寇又临庄前,搅了你们的丧事,夜里睡得可好?”
到了大厅上,祝万茂四平八稳的坐在那边,正在用茶。祝彪、扈三娘到了厅上,膜拜外埠,齐声道:“儿子(儿媳)给父亲大人存候。”
“彪儿,你看该如何是好?”
一向没有说话的扈三娘道:“祝郎,如果那花公公用官军来括田,那这不是明抢明夺吗?”
花淮听了这话,才对劲的点了点头,缓缓的道:“不敢就好。”花淮顿了顿,又不急不缓的道:“这位小娘子,你要晓得,这勾搭贼人,但是连累九族的大罪!当然了,要我替你家男人瞒畴昔,也不是不成能,只是你这个做娘子的,总得为你们家的男人支出点甚么吧。”
李家庄大厅之上。
花淮一听这话,一下子阴沉下来神采道:“照你的意义,是我冤枉你家男人了?”
祝彪微微嘲笑一声:“梁山贼寇劫夺村坊,官军进驻保卫乡里,名正言顺。我估摸下一步就该是祝家庄,扈家庄,对抗朝廷括田令,或许另有勾搭梁山贼寇之嫌——”说到这里,祝彪伸出两根手指,“归根结底就两个字——括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