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朝廷的衣!”
“快别胡说,这如果让花防备听了去,谨慎要了你的小命。客岁的时候,就有个弟兄发牢骚,被花防备以妖言惑众罪斩首示众了。”
三百弟兄齐声高呼:“吃的朝廷的饭!”
“行,但也只能脱期你们祝家庄三五日,日子拖得久了便以勾搭梁山贼寇论处!”花淮毫不客气的将交子支出怀中,看着祝彪冷冷一笑道:“祝公子,实在我早就明白,你运粮食军饷来这事是纸包不住火的,但是我却料定,这些鸟人就算晓得你们祝家庄扈家庄运钱运粮出去,他们又敢如何?还翻了天了!”
马坤拽着牛松出了李家庄,牛松忿忿不平的道:“马团练,我看这花淮是疯了!家里的老婆都等着军饷度日,再这般下去恐怕百口长幼都要饿死了。”
城墙上的官兵一听是运粮运响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问道:“运来了多少啊?”
“哎,要俺说,俺们也别当这官军了,还不如去给祝家庄当看家护院的兵丁更是实在一些。”
花忠靠近花淮道:“哥,小声些,小声些。”
栾廷玉命人将木箱搬下来,他走近一口打木箱,哗得一下翻开,大师伙都瞧见了,内里装的都是黄灿灿的铜钱。
祝家庄的步队到了李家庄前,李家庄城墙上站岗的官兵问道:“甚么人?”
花淮想了想道:“那就一人先发半斤米粮吧。”
花淮哼了一声道:“秘闻公不看马团练的面上,定要治你一个勾搭梁山贼寇的大罪!”
凌晨,当第一缕阳光射透云层,照到大地上的时候,一队骡车,约莫十来辆的模样,从祝家庄内里鱼贯而出。祝彪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走在车队的最后,向李家庄方向行去。紧跟在骡车前面的
“你们为谁效命?”
祝彪骑在马背上大声答复道:“我们是祝家庄给征讨梁山贼寇的官军运送军粮军饷的。”
马坤看了一眼四周,轻声道:“牛团练,请到我的军帐当中,从长计议。”
按照鬼脸儿杜兴从花淮副将那边密查来的动静,祝彪晓得,这支官军有半年没发军饷,没闻过猪肉是啥滋味了。现在祝彪给他们送来的粮食猪肉军饷要够全军吃喝,这是必定不敷的。并且,杜兴摸索过阿谁副将,花淮部下的官兵底子就不晓得花淮去祝家庄和扈家庄讹诈过粮食银钱。杜兴用心将花淮向祝家庄和扈家庄讹诈粮饷的这个环境流露给了阿谁副将。厥后杜兴奉告祝彪,这个副将胆儿小,
“防备相公这是不是也太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