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松的眼中已经能够冒出火来了,他大吼一声,冲上前去,一把掐住花淮的脖子,举刀便要砍时,从人群中又冲出一小我来,一把抱住牛松举刀的手,叫道:“牛团练,使不得,使不得啊!”
马坤忙一把捂住牛松的嘴巴道:“牛兄弟啊,胡说不得,我只是说迟早要激发兵变,可没说我们兄弟策动兵变啊!”
这时,只听得“咚”得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接着,花淮瞥见一伙大汉举着亮堂堂的火把,持着明晃晃的腰刀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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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府就在梁山泊边上,如果梁山贼寇俄然兵临东平府,而他的兵马却在李家庄,东平府一旦失守,他程万里吃罪得起吗?”
“你......你们是甚人?”花淮吓得只上牙咬着下牙颤抖。
“牛松,你个肮脏泼才,你给老爷听着,老爷这防备使相公是花了钱买来的,老爷买这武官,就是为了吃空额,喝兵血,你还要军饷,你个臭不要脸的,有本领你也去买个大官啊!”花淮越骂越努力,但是却忘了本身没穿衣服裤子,光着身子站在世人面前,指着牛松呼啸道:“狗普通的东西,还要军饷,也不撒泼尿照照,本身是个啥德行!”
马坤看着牛松远去的背影,冷冷一笑,将一个亲信唤到身边,低声道:“你从速去一遭祝家庄,只对杜管家说,大事要成了。”
马坤冷冷的道:“防备相公,我部下的弟兄也有半年没领着军饷了,他们没有叛变那便是看着鄙人天大的面子了,你还想他们为你卖力,你感觉能够吗?”
祝龙祝虎一听这话,面面相觑。栾廷玉对祝万茂道:“老爷,还是三公子思虑的周祥,我们祝家庄不能等闲的蹚这趟浑水啊!”
牛松一听马坤这话,又翻了一回白眼,叫道:“马团练,俺最瞧不上的就是你这怯懦怕事的模样,你不敢抵挡,那这花淮就一辈子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你要不敢就在一旁瞧着,看俺一小我领动部下的弟兄去闹响,闹不成杀俺一小我的头,闹成了,大师伙都有想头!”说罢,牛松站起家来,一甩手便走了。
牛松一听这话,脑袋一下子转过弯来了,连道:“好计,好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