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隆的姑表哥哥叫做徐宁,汤隆从未对人提起过,在梁山上无人晓得,但是祝彪能一口说出,就是晁盖公孙胜也是感到惊奇。
“你......你到底是谁?”
祝彪又问汤隆道:“你的姑表哥哥徐宁是否能使得一手好钩镰枪法,是东都城的金枪班教头?”
自从宋江上山以来,屡立军功,梁山上的大部分的弟兄都凭借宋江,这让晁盖模糊感到不安,他听了公孙胜的话,立即道:“公孙先生,你就遵循祝彪兄弟的战略去请徐宁上山,这攻打东平府,愚兄亲身带兵下山!”
“哈哈......”晁盖大笑道:“来人啊,摆酒,给祝彪兄弟压惊!”
公孙胜问道:“如果攻打李家庄的官军回援,那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的工夫,一个大汉来到了聚义厅上。祝彪看那男人七尺以上身材,面皮有麻,鼻子上一条通衢。那男人上了大厅,见了晁盖与公孙胜施礼道:“小弟汤隆拜见晁天王,拜见公孙先生。”
此时的汤隆只剩下惊奇了,他还不及点头,祝彪又问道:“你姑表哥哥家中是否另有一件传家宝贝,唤作雁鳞金圈甲?”
公孙胜对一个喽啰道:“去将汤隆汤头领唤来!祝彪,待会儿,只待汤隆来了,如果你还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就休怪我梁山上的弟兄不讲交谊,心狠手辣了!”
“攻打东平府?”晁盖皱着眉头,看着公孙胜道:“这是何意啊?”
晁盖晓得,山上有些兄弟受过祝彪的活命之恩,冒然杀了,必定有失道义于众家弟兄,方才他说要杀祝彪,也不过是恐吓恐吓他罢了。
“天王不必多礼,既然神人要鄙人来给梁山通风报信,想来梁山今后定能大兴大旺!”祝彪不失时机的拍了一下梁山的马匹。
汤隆看了一眼祝彪,点头道:“回禀先生,小弟不识得此人。”
公孙胜想了想道:“前几日,接到下山兄弟的探报,东平府的军马都去征讨李家庄的兵变了,现在东平府空虚,如果我军攻打东平府,那东平府的知府要么回调回派出去的军马,要么就会向呼延灼求援,如许一来,恰好是三十六计中的围魏救赵之计啊!”
“好!”晁盖当下大呼一声:“我的亲信在那里?立即点起人马下山,兵发东平府!”
公孙胜看了一眼晁盖,晁盖微微点头。
晁盖道:“兄弟不要急着走,另有很多事,你还未曾说清楚。比如如何能请的这位金枪手徐宁上山。”
“鄙人姓汤,姓氏中确切带水。”汤隆答道。
晁盖一掌拍在交椅的扶手上,明显已然起火了。
祝彪道:“公孙先生放心,我祝彪自有战略让攻打李家庄的官军能够暂缓几日回援,非要逼得东平府的知府向呼延灼求援不成。”
祝彪当下对晁盖拱手道:“晁天王,现在宋公明正在山下与呼延灼大战,之以是屡战屡败的启事恰是呼延灼的连环马没法可破,神人奉告鄙人,如果要破呼延灼的连环马,非要请这位姓氏中带水字边的兄弟的姑表哥哥金枪手徐宁上山不成,只要钩镰枪才是连环马的克星!”
“你是如何晓得的?”汤隆有些惊奇。
祝彪固然晓得本身的小命就在晁盖的一句话之间,但是他现在不能慌,更不能乱,神态淡然的道:“公孙先生,我祝彪有没有故弄玄虚,只要你奉告我,你们梁山之上是否有一个姓氏带水的兄弟,再请他一见,然后便知。我倒是想让山上的弟兄们都瞧瞧,我祝彪受神人指导,至心诚意来献计,而你们却要杀我,让兄弟们评评理,是我不知死活,还是你们不将梁山兄弟的性命放在眼里了。”
公孙胜手指祝彪,问汤隆道:“汤隆兄弟,你可识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