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万茂道:“杜兴去了李家庄三日,昨日夜里派人返来送信说,为了稳住牛马二位节级,他临时也就不回祝家庄,他派人带话来讲了三件事,第一,他峻厉奉告马牛二人,不能杀花淮花忠;第二,要马牛二人束手就擒,朝廷会绕他们不死的;第三,他是以祝家庄的管家的身份入的李家庄。”杜兴以祝家庄管家入庄是祝彪特地交代的,祝彪如许做的目标就是怕一旦马牛二人兵败被擒供出杜兴来,那样就会扳连祝家庄。但是杜兴自称是祝家庄的管家就没事,一来就算被供出来,能够说是他们二人胡乱攀咬,祝家庄底子就没杜兴这么个管家,不过李家庄的李应倒有个管家叫杜兴,只是李应早已失身从贼,落草为寇了。只要马牛二人敢攀扯祝家庄和此次兵变有半分干系,祝家庄就栽赃马牛二人勾搭梁山贼寇,不管如何说,杜兴畴昔是李应的管家,那是大家都晓得的,只不过马牛二人不晓得罢了。
回到了祝家庄,祝彪屏退世人,问祝万茂道:“父亲,鬼脸儿杜兴去李家庄多少光阴了?可曾返来?”
统统都遵循当初他运营的那样按部就班的履行,祝彪这才放心。祝万茂问道:“彪儿,那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啊?”
“不怕,你若回不来,这些个龊鸟也不会放俺归去,那俺们兄弟可不就真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吗?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祝彪过了水泊,到了梁山在山下设立的由旱地忽律朱贵出任掌柜的旅店,见到了陪他同来的卞祥,只见卞祥吃得满嘴流油,躺在两条拼在一起的长凳上呼呼大睡。祝彪去了,拍了拍卞祥酒足饭饱,圆滚滚的肚皮,喊道:“该起了,该起了!”
“这他也说了,牛马二位节级是半信半疑,但是现在他们已然兵变,骑虎难下,没有了转头路,也就只好信了。”祝万茂想了想,问祝彪道:“彪儿,你就如何这般的信赖这个杜兴呢?如果他反叛,去董平的虎帐中首告,那该如何是好?”
晁盖热忱弥漫的牵着祝彪的手,公孙胜随在他们身后,离了聚义厅,下了断金亭,到了金沙岸上,晁盖推心置腹的道:“祝彪兄弟,此时现在,我若要留你在梁山,想来你也是不肯意的,但是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今后如有不顺心之处可随时来我梁山聚义,我晁盖为兄弟在梁山留一把交椅!”
“也是照你说的做,为父只推说有病,让你大哥欢迎的他,最后也是和你说的普通,让你大哥带领八百人,随他一起去攻打李家庄去了。”
梁山泊位于郓城寿长之间,山形高耸,峰回路转,四周百里,山上有聚义厅、有断金亭,空旷处足容万人同时练习,山下有泊,周遭八百里,烟波浩渺,水天相接,虽旱不干,那但是一个绝妙的天然樊篱。
“你就不怕我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