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点头道:“极有能够。”
祝彪浅笑道:“那就多有叨扰了。”
“既然三公子对现在的世道了如指掌,那本将想问问三公子,此后的路,该如何走?”
“哦,”祝彪也夹了一筷子菜送进了嘴中,笑道:“那董将军还想听甚么?”
董平道:“三公子,鄙人看了看,一旦梁山贼寇攻打东平府,他程万里花公公想要安定李家庄的叛军,也就只能希冀你祝家庄和扈家庄了。”
董平听了这话,微微有些绝望,问道:“三公子,如果小可撤走了,那这李家庄的叛军如何措置啊?”
“如许的话,将军便有面见呼延将军的话柄,让呼延将军去参程万里和阿谁花公公一本,那将军就安然了。”祝彪笑了笑:“起码将军这一回不消再做程万里的夜壶了。”
“那呼延灼会帮本将参他们吗?”董平一脸的不信。
祝彪不待董平答复,又问道:“董将军夜间可曾起夜小便过?小便可曾用过夜壶?”
祝彪见董平的面皮上暴露不悦的神采,因而道:“董将军,不要恼,也不要急,且听我渐渐说来。”祝彪又吃了一口酒,接着道:“将军起夜小便,那是离不开夜壶的,但是小便完了今后,又感觉这夜壶又脏又臭,恨不得一脚将其踢开。董将军,恕小可直言,董将军您在程知府的眼中,实在就是个夜壶。”
“哈哈哈,”祝彪早想买个官了,但是他却不肯意做董平的副将,祝彪要买的官是能在家里做的官,如许便于他招兵买马,去东平府仕进,缩手缩脚,于他的目标向悖,因而他畅怀大笑道:“小可先谢过将军的美意,只是小可闲云野鹤惯了,仕进,想也未曾想过啊。不过,将军,如果你瞧得起我祝彪,我祝彪可常去东平府看望将军,将军如果想吃野味了,也可常来我祝家庄做客嘛。”
董平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如许安妥吗?”
祝彪的话句句都说到了董平的内心上,不得不让董平是佩而又服,实在董平也是一个光亮磊落的男人,当下对祝彪拱手道:“敢问祝三公子,情愿在营中与董某小酌两杯吗?”
董平想问甚么,祝彪心中门清,但是董平又不会直接问,当然他祝彪也就不能直接答复了。都揣着明白装胡涂。祝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是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问董平道:“董将军,你身材如何?”
祝彪浅笑着一字一句渐渐的道:“如何不当?程万里要将军打李家庄,将军便打李家庄,要将军回援,将军便回援,那董将军可就真的成了夜壶了。”
“嗯?”祝彪的话实在是高耸的紧,问得董平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