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祝彪早想买个官了,但是他却不肯意做董平的副将,祝彪要买的官是能在家里做的官,如许便于他招兵买马,去东平府仕进,缩手缩脚,于他的目标向悖,因而他畅怀大笑道:“小可先谢过将军的美意,只是小可闲云野鹤惯了,仕进,想也未曾想过啊。不过,将军,如果你瞧得起我祝彪,我祝彪可常去东平府看望将军,将军如果想吃野味了,也可常来我祝家庄做客嘛。”
“好,那董将军就不要急着回援。”
祝彪的话句句都说到了董平的内心上,不得不让董平是佩而又服,实在董平也是一个光亮磊落的男人,当下对祝彪拱手道:“敢问祝三公子,情愿在营中与董某小酌两杯吗?”
“以东平府的兵力,能戍守几日?”
祝彪浅笑道:“那就多有叨扰了。”
董平听了这话,心中暗想:“妈的,老子问你此后如何办,你却说甚么小便夜壶,莫非是欺我董平不成!”
董平与祝彪二人分宾主坐定,董平自顾自的呷了一口酒,夹了一筷子菜,仿佛是漫不经心的道:“本日里听三公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只是三公子的话,仿佛没有说完啊。”
“梁山贼寇的兵力都在和呼延灼鏖战,如果梁山贼寇攻打东平府的兵力在三五千人以下,程万里如果据城而守,守个三五日,不在话下。”
董平叮咛副将,上了几个简朴的小菜,又上了一坛子酒,让统统的兵丁都退了出去后,他看了一眼祝彪,又看了一回卞祥,意义再也明白不过。
祝彪心中暗想:“好了好了,中我的计了,只要当晁盖攻打东平府的时候,他董平不及时回援,程万里必定会向呼延灼求援,那我在梁山装神弄鬼的那番话也就应验了,并且我还能够让董平欠我一个大大的情面啊!”因而道:“董将军,就算是做夜壶,也不能做一个让别人牵着鼻子走的夜壶。比如,现在董将军率兵来打李家庄,东平府必定空虚,现在梁山贼寇正在与朝廷的官军鏖战,梁山贼寇战不过官军,必定会另谋前程,一旦他们得知东平府兵力空虚,叨教将军,梁山贼寇会去偷袭东平府吗?”
“来了,来了。”祝彪就等着董平问这话,贰心中打着一套算盘,嘴上慷慨答道:“只要他程万里亲身命令让我祝家庄征讨李家庄的叛军,我祝彪敢立军令状,只要三天,小可便可让李家庄的叛军全数束手就擒。”祝彪又当真的一字一句道:“关头是,这令非得他程万里下不成,还得有白纸黑字,不然,这李家庄兵变的事,可与我祝家庄没有涓滴的干系啊!”
“嗯?”祝彪的话实在是高耸的紧,问得董平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董平点头道:“极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