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里无可何如,没有说话。程夫人站起家来道:“统统都依小神医的安排。”
“这个好说。”
祝彪这话一出,董平一惊,程万里大怒,叫道:“来人啊,将这欺世盗名之辈给本府拿下,乱棍打死!”
程夫人道:“成――管家。”
祝彪道:“请夫人让人将蜜斯的内室的窗户都用木板钉上,要钉得密不通风。”
程夫人又问道:“神医另有甚么叮咛?”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是。”管家又拱了拱手。
“服从。”
正要步出程蜜斯内室的祝彪俄然又道:“哦,对了,夫人,另有一味药引子,需得采办。”
“成。”此时管家已经外出购药,程夫人对一个仆人道:“你带人来照着神医的话去做吧。”
在场的世人,一听这话,个个都惊得不知所措。程万里怒道:“小子,你到底要何为!”他瞪了一眼一旁的董平,“莫非想欺侮我程家不成!”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将祝彪的衣领扣住,举拳便要打。
管家退出去今后,程夫人问道:“神医另有甚么叮咛?”
祝彪满脸自傲的模样道:“夫人不要多问,鄙人这救人之法,不成外泄。”
祝彪道:“别的还得请夫人筹办一张床,一张甚么也不铺的有裂缝的木板床。”
祝彪看了一眼程万里,轻视的一笑,对程夫人道:“夫人尽管照着鄙人的叮咛去抓药,鄙人自有效处。”
祝彪答道:“请夫性命人搬八个熬药的炉子到蜜斯的内室中来。”
程夫人俄然叉着腰痛哭起来:“现在说甚么公事,这是家里,姓程的老王八,你要说公事去你的府衙说,现在我只要我闺女病愈,别的事,我不管!”说罢,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程夫人眨吧着眼睛问道:“那‘千里草’又是甚意?”
“我此番来东平府,恰是要说安定兵变的颠末,路遇董将军,才晓得知府相公的闺女病重,这才美意脱手,你身为一府知府,不知好歹,便要拿人,莫非真的就不将我们祝家庄的人放在眼里吗?”
“神医请讲,奴家统统照办。”
祝彪笑道:“夫人,‘千里草’不恰好是个董字吗?”
“另有最后一个前提。”
祝彪看了一眼董平,道:“董将军,跟我来吧。”
“对,我就是祝家庄的祝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