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儿,你这话甚意?莫非还杀了他们不成?”
“但是一旦让朝廷晓得了俺们祝家庄与梁山贼寇有勾搭,那......”
祝彪道:“大哥只是想到如何摆脱与梁山的干系,如果东平府的知府死咬着不放,或者是阿谁花公公派人来查,咋办?”
李家庄的地牢是扑天雕李应修了专门用来锁拿那些拖欠地租的耕户的,而现在的地牢中却没有锁拿一个耕户,被锁拿的倒是堂堂的磁州兵马防备使花淮,和他的同胞兄弟花忠。
“哦,见花淮是为了化解梁山贼寇送礼的危急?”明显祝龙不信。
“李家庄一向是花淮领兵驻守在这里,这梁山贼寇清楚是来给花淮送礼的,哥哥你说是不是啊?”
祝彪不待祝万茂的话说完,截断道:“现在朝廷不是还不晓得嘛?”
祝彪坐下后道:“父亲放心,儿子都说清楚了。并且阿谁花公公被知府相公给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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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已深沉,祝万茂的书房外除了虫鸣蛙叫外,万物寂籁,没有任何声音。不知甚么时候,俄然起了风,越刮越大,油灯的火苗被窗外的大风吹得狠恶高低跳动。祝彪起家关窗时,书房表里猛得一通大亮,随即又暗了下来。紧接着半空中响起一阵好似车轮碾过桥洞般的滚雷声。
“但是……但是……”祝万茂被祝彪说的理屈词穷:“但是一旦朝廷真的俺们祝家庄勾搭梁山贼寇,那该如何是好呢?”
“但是一旦阿谁生着满头的红毛的梁山贼寇给你送礼的事让朝廷晓得了,那结果可就不堪假想了。”
祝彪笑了笑,对祝彪道:“大哥,阿谁梁山贼寇来送礼,是不是先来的李家庄?”
当初花淮与花忠被叛军缉捕住后,便一向被关押在这里。厥后祝彪安定了兵变今后,他来地牢中看望花淮与花忠时先见到了一个得了疯颠病的女子,手中抱着一具已然败北的女童尸身抽泣嚎叫。祝彪聪旁人的口中得知,这个女子怀中抱着的女童尸身恰是这个女子的女儿,而她的女儿恰是被花淮奸污而死的。从这一刻起的时候,祝彪的心中便对这个花淮起了杀心,绝对不让他活着走出这个地牢。
“反咬一口?”祝彪嘲笑一声道:“那他们也得有这个机遇啊!”
“哎......”祝万茂不无忧愁的叹了口气道:“为父就是不放心啊。花公公固然走了,但是李家庄兵变的事还不算完,现在这花淮、牛松和马坤都在我们手里,杀也杀不得,放也放不得,一旦今后这个花公公回到朝中,朝廷清查下来,这三个王八羔子为了活命,反咬一口,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啊。”祝彪听得出,祝万茂的话语中尽是抱怨。又听祝万茂接着道:“前不久,梁山贼寇让人来送礼,满处的探听你在那里,这不清楚是要陷我们祝家庄于勾搭贼寇的险恶地步吗?一旦这风声传了出去,那我们祝家庄可就真的要家破人亡了!”
“简朴,让花淮咬人!”祝彪咬着白牙阴沉的笑道:“古话说得好,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对,对,对,”祝龙恍然大悟:“但是何必还要见花淮这厮呢?一刀杀了,死无对证,岂不便利?”
祝彪来到了父亲祝万茂的书房,书房中只要祝万茂一人,祝彪先向父亲问好。祝万茂放动手中的一本书,道:“坐吧,去东平府向知府相公禀明安定李家庄兵变之事,但是说的清楚了?”
“实在没了前程,也只得杀了了事。”
“那依兄弟之见,该当如何?”
“父亲莫急,统统的事情总会有体例处理,天无绝人之路嘛。实在是不成了,总不能等着别人来杀头吧。”祝彪本来想说,走投无路,能够落草梁山,但是这句话毕竟没有出口,给咽了归去。祝彪长叹了一口气,调剂了一下心态,道:“爹爹,您老说的这些,临时都还只是担忧,爹爹想想,红毛鬼送礼,最多也就一些浅显百姓晓得,向来百姓害怕官府,同时也害怕我们祝家庄的权势,谁敢吃饱了没事做去东平府首告呢?再说那三个王八蛋,他们现在小命都捏在我们手里?还怕他们反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