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忙道:“杜大哥别信王庆的那些话语,王庆不过是不肯意哥哥投奔梁山,去投奔于他才这般说的。我们山东离着淮西少说也有几百里路,路上又多是官军的盘问,只怕哥哥没到淮西,就被官军给拿住了。哥哥既然要杀赃官,那里的赃官不是杀,上了梁山,也一样可觉得天下刻苦的贫民大一番天下来啊。”
杜壆踌躇了半晌道:“鄙人想找兄弟借些川资。”
祝彪与卞祥、杜壆同坐一桌,李家庄的村民们也三五成群,围坐一处,大吃大喝。祝彪先端起酒碗,敬了世人,感激大师伙本日的脱手互助,然后又给卞祥杜壆各斟满了一碗酒,三人碰碗以后,一饮而尽。
“爹爹,这落不落草可不由得爹爹你说了算啊。”祝彪冷冷一笑道:“如果我们祝家的人如果被程万里与花公公这般的人给害了,那落不落草可由不得爹爹,莫非爹爹真的情愿眼睁睁的看着祝家满门长幼都被斩首示众,爹爹也不肯意落草吗?”
祝彪的一番话扎踏实实的说到了祝万茂的担忧之处,祝彪接着道:“不过也请爹爹放心,阿谁杀官的烦人,儿子筹办着保举他去梁山,他去了梁山必定会感激我们祝家住,天然会保护着我们祝家庄说话。再则,前番和爹爹商讨,预备着悄悄的将贩盐的红利也送一成给梁山,儿子恰好乘着这一趟,将这红利也奉上山去。”说到这里,祝彪欣然道:“如果我们将这一成红利送给程万里,阿谁程万里恐怕该如何查还是如何查,该如何祸害我们祝家庄还是如何祝家庄,因为在这些赃官贪吏眼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钱本来就该他们得!但是送了梁山贼寇,儿子敢包管,梁山贼寇不但今后不会再来祸害我们祝家庄,紧急关头,或许还是这帮落草的贼寇靠得住一些。”
杜壆听了祝彪的话,堕入思考,很久后道:“成,那就烦劳兄弟举荐了。”
祝彪说的祝万茂哑口无言,但是他是一家之主,就算错了也不会承认,因而怒道:“就算你说破大天去,我们祝家人也不能和贼寇搅和在一起!”
祝彪道:“杜大哥的腿伤未愈,等杜大哥的伤势病愈以后,再做计算吧。”
“真的?兄弟真的与晁天王有友情?”杜壆随即有想到王庆的话,点头道:“不可不可,王庆兄弟说梁山上有内哄,我杜壆可不想参与这些烂事!”
祝彪道:“都是兄弟,说甚相求相求的话。哥哥有事,尽管说来”
“说句实话,祝彪兄弟这祝家庄并非鄙人的久留之地,明天我在那狗知府的面前露了面,一旦有朝一日,那狗知府清查下来,恐怕不但你们这祝家庄也保护不了鄙人啊。”
祝万茂的话一出口祝彪就晓得祝万茂的心机了,笑了笑道:“爹爹,实不相瞒,那日来救我的二位豪杰中,阿谁提枪的是一个杀人犯,并且还杀了知府衙门中的统统人,正在遭到朝廷的通缉。”
卞祥听了这话,眼睛一鼓道:“怕他个鸟甚!有俺一柄开山斧,一千个官兵来,一千个死!”
“哎——”祝万茂长叹一声:“今后我们祝家是畅旺发财,还是家破人亡,都由你去吧!”
杜壆抹去了嘴边的残酒道:“祝兄弟公然有妙手回春的本事,虽说伤口另有些模糊作痛,但比起前几日来,那是要好得太多了,起码能够轻微的活动了。”
“以是杜大哥就想借些川资,去淮西,是也不是啊?”杜壆的心机祝彪早就看破了。
祝彪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小声些,让别人听了去,岂不害了杜大哥!”
祝彪正想劝说杜壆上梁山,一听了杜壆的话,真好说道内心上,他故作踌躇道:“杜大哥说的固然有理,但是程万里那狗知府有勾搭梁山的把柄在我手中,也不怕他使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