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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铭向祝彪先容道:“老爷,这位便是鄙人常和你提起的杨珏杨玄机杨先生。”
杨珏道:“德玉兄(李诚铭字德玉),听闻你现在是这金陵城的知府,你称这位先生做老爷,想必这位先生断断不是平常之辈吧。”
梁红玉笑道:“那夫君还不把先网口在扎起来,不管大鱼小鱼,一条也别让他走脱了!”
韩世忠微微一笑,随即对身边一个手持大纛旗的兵士道:“大纛传令,水军封闭江面!”
李诚铭早推测杨珏会有这般一问,因而道:“那金陵知府愚兄早就辞了,你我皆是大宋的子民,当初做这金陵知府也是为着大宋保卫国土,而现在大宋已亡,愚兄坐着金陵知府另有甚么滋味,还是早早的辞去,做稻粮谋才是端庄啊。”
杨珏打量了一番祝彪,面无神采的道:“小可与这位老爷从未见过面,小可也不是甚么士族大户中人,这位老爷何来的久仰?”
五人跟着店小二上楼来,果见屏风相隔,西边还空着间雅座。点了菜后祝彪见李诚铭侍立在旁不敢入坐,一边向杨珏举觞劝酒,笑道:“钱能通神,一点不假。我今儿能和玄机先生同席举酒,实在缘分不浅,你们又是故交,德玉你也不必立端方,没有顾忌这酒才吃得痛快哟。”说罢二人举杯同饮,李诚铭方拿捏着坐了下首。
李诚铭一听杨珏劈面嘲弄祝彪,心中不由一沉,道:“玄机老弟,我家老爷说久仰,那是谦辞,你何必当真呢?”
当那“路不平”再近些时,吕方郭盛兄弟二人才看清楚,这瘸子约莫三十高低,一身灰色的袍子上打着两个补丁,头上戴着一个卍字头巾,边幅固然称不得眉清目秀,漂亮萧洒,但也毫不是一副宁人生厌的模样,只是下颚微微暴露的须根使他更显得有几分沧桑,仿佛经历过一些世事。
这位客人是谁?能让当今的圣上在酒楼前等待?圣上为甚么又要约他?难不成他是圣上的甚么亲戚?不会啊,我们兄弟跟了圣上这般长的日子,也向来没有传闻过他有甚么亲戚,那此人到底是谁呢?连续串的题目让一样是便装,任务只在庇护祝彪安然的吕方郭盛兄弟二人满脑的问号,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