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冷哼一声,从怀中取出宋江画押的那张供状,揭示在花荣面前,“你不消否定了!你的宋大哥全都招认了!”花荣细心看了看那张供状,大惊失容,本来气愤倔强的神情变得慌乱起来。
刘高霍但是起,“甚么?!你说甚么?”花荣也感到非常不测。
刘高透暴露凶恶之色,“花荣,你别对劲!就算宋江不在了,我另有人证!”随即对阿谁亲信道:“去把夫人请来!”亲信应了一声,又奔了下去。花荣仓猝朝陈枭抱拳道:“大人,刘夫人是刘高的老婆,这一次事件较着是刘高谗谄于我,他老婆的话如何能够取信?”陈枭浅笑道:“临时听一听吧。”
花荣一把将刘高推倒在地,冷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含血喷人,真的当花某是好欺负的吗?”刘高想起宋江的供状,赶紧坐起来,取出供状,挥动着大声道:“我另有宋江的供状,还是能够定你的罪!”
花荣却没有端起酒杯,扭头对陈枭抱拳道:“按说,大人和知府大人的面子末将不能不给!只是这一次刘高欺人太过,末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陈枭在清风寨最好的酒馆的包间里摆下了一桌酒菜,黄信、花荣、刘高在坐。陈枭满斟了四杯酒,端起酒杯来,浅笑道:“文武之间素有龃龉,这也算是我朝的常态吧。两位看在我和知府大人的面子上,喝下这杯水酒,尽释前嫌如何?”
花荣见状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