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达回到前面,见到了小妹,一脸欣喜地感慨道:“统统事情都处理了!没想到本来甚嚣尘上的匪患竟然就这么处理了!清风山贼寇逃去了水泊梁山,我们青州终究安宁了!这都多亏了贤弟啊!贤弟真是可贵的人才,我还从未见过如贤弟这般智勇双全的人物呢!”
陈枭笑了笑,“你我兄弟,不必如此见外。这几天你也够辛苦的了,先回家好好歇息几天。”
慕容彦达点了点头。刘志杰大抵认识到了陈枭的企图,心中不安。
花荣急仓促来到大厅。瞥见陈枭背动手站在那边,赶紧上前见礼:“大人!”
秦明叹了口气,“出了如许的事情,知府相公还是情愿利用末将,末将已经感激不尽了!”
“兄长,另有一件事情。”
慕容彦达感觉陈枭说的很有事理。但是刘志杰却道:“如许恐怕不当,我朝向来没有令武臣独镇一方的先例!”
陈枭淡淡隧道:“这就是你的好大哥,宋江干的功德。”花荣大为震惊。陈枭看了一目炫荣,“那天夜里,他们清风山众匪俄然来到城下,烧杀劫掠无恶不作,苍存亡了两百多人,此中很多还是白叟和孩子!除此以外,十几个女子因为遭到欺侮,羞愤投井!花荣,这就是你的好大哥干的!”
陈枭和秦明一道回到秦明在青州城里的府邸。现在府邸里正一派繁忙的气象。之前被官府缉捕起来的那些个仆人和婢女都已经返来了,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清算家具的清算家具,方才经历了一场灾害的人们都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陈枭转过身来,打量了花荣一眼,叹了口气。走到花荣面前,问道:“你为何要听任清风山匪贼攻击青州,又为何要听任他们逃脱?”花荣垂着头没有说话。
陈枭道:“此事小弟已经调查清楚了。是秦明的朋友们所为。他们听到城中的传言,担忧秦明家眷被连累出来,是以偷偷地把秦明的家眷接走了。”
……
陈枭笑道:“你倒是挺光棍啊,如许的事情竟然也敢认!”
世人感到不成思议。
“兄长贤明。”
慕容彦达道:“本府本来但愿持续让你做统制官。何如众僚属都有牢骚,是以只能让你屈就前锋官了!还望你不要有牢骚啊!”
慕容彦达呵呵一笑,拂着颌下髯毛一脸欣喜隧道:“事情如许结束我心甚慰!秦明总算没有孤负我的信赖啊!”
“哦?陈大人是从那里得知此事的?”刘志杰问道。
慕容彦达笑了笑,“你先归去歇息几天,然后再回虎帐吧。”
陈枭一行人在路上兼程赶路,仅仅五天以后,就进入了阳谷县地界。昂首望去,只见巍峨险要的景阳冈上已经耸峙起了一座范围不小的木石堡垒,掩映在苍山翠色当中,俯视着景阳冈前。
陈枭和秦明分开了大厅。秦明感激不尽隧道:“多亏了大哥,不然小弟现在就是丧家之犬了!”
陈枭道:“贼寇如此做明显是想让我们内斗啊,继而让秦明将军走投无路,而投效他们。”
慕容彦达思忖半晌,看了看刘志杰,又看了看陈枭,说道:“就依贤弟所言。马上召回刘高,令花荣独当一面。”
陈枭嘲笑道:“看来刘大人也提不出别的反对来由。”朝慕容彦达一抱拳,“兄长,此事还请兄长裁断。”
慕容冰霜微微一笑,“可惜啊,他再有本领也是阳谷县县令,毕竟是要归去的。”
陈枭问道:“是不是因为宋江?你是不是感觉宋江做的都是对的,又或者顾念与宋江的义气是以不肯与他为敌?”
陈枭向慕容彦达禀报导:“兄长,小弟已经审判了那些贼寇。证明带领众匪洗劫城南镇甸的并非秦明将军,而是一个别格身形与秦明将军非常类似的贼寇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