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走进大厅,穿戴一身大红绸缎长袍的慕容彦达疾步迎了上来,满面东风的模样,笑着抱拳道:“陈老弟来了!”
李成谋道:“陈公子年纪悄悄就是一县之尊,想必于诗词歌赋的修为必然是非常了得了?”
因为慕容彦达的生辰另有几天时候,是以在接下来的几天时候里,陈枭便在这青州城里四周漫步,或者在酒馆中与过路的客商喝酒闲谈,或者在街边的茶棚里听百姓们的牢骚,整天里优哉游哉,倒也传闻了很多事情。
比如,辽国和金国之间的战役越来越狠恶,长白山那边的药材只能走水路过来了;朝廷燕云十六州招讨使童贯,正在边疆筹办粮草,集结兵力,随时会北伐燕云十六州。这些算是国度大事,另有一些传闻算不得那么严峻,不过陈枭听来也是很感兴趣的。
“三大王,我们如许在街上漫步,是不是不太安然啊?”矮子中间的一个匪气实足的年青人忧心忡忡地问道。
水榭里摆的汉朝的席制。没有甚么圆桌方桌,也没有椅子凳子,只要一张张一尺来高的案桌和铺在地上的席子。上首主位摆了一张案桌,主位上面摆布两侧各摆了四张案桌。慕容彦达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那三个‘才子’坐在右边,慕容冰霜坐在右首处。陈枭见右边人已经多了,便在左边,慕容冰霜中间的那张案桌后坐了下来。慕容彦达和慕容冰霜一脸惊奇地看着陈枭,而那三位才子则个个都非常愤恚冲动的模样。
李成谋冷冷一笑,正要出言调侃。这时,水榭外环佩声传来。世人不由的朝水榭外望去,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一名身着紫色宫装的绝代才子正在两个侍婢的伴随下款款走来。她姿容绝丽,气质绝尘脱俗,在一旁水波月光的映照下,仿佛是洛水神女来临人间了!
红衣少女一向低垂着头红着脸颊将陈枭送出大门。陈枭转过身来,浅笑着抱拳道:“蜜斯请回吧。”红衣少女昂首看了陈枭一眼,见陈枭正看着本身,不由的心中一慌,赶快回身出来了。
陈枭笑了笑。站了起来,抱拳道:“既然花将军不在家,鄙人也不便多做打搅。”随即抬起左手,那名捧着红木匣子的‘隐杀’立即上前,将木匣子放在老夫人手边的茶几上。老夫人赶紧道:“可不敢收此厚礼,大人快快收归去!”
陈枭一行人来到城门口,把门的校尉见陈枭他们人多势众,并且个个都不像善类,便把他们拦了下来,喝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青州城?”
陈枭浅笑道:“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老夫人不必客气。告别。”随即便回身走了,两个‘隐杀’紧随在后。老夫人赶紧让身边的红衣少女相送。
陈枭笑了笑,领着两个‘隐杀’分开了。
大堂里的客人听到这些礼品,纷繁赞叹起来,有人难以置信隧道:“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能送出如许贵重的礼品?!”中间的人一脸妒忌隧道:“也不晓得他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听这话,他仿佛就是一名清正廉洁的大清官啊!
陈枭一行人找到一处堆栈安设下来。
陈枭一身玄色的绸缎长衫,领着几个‘隐杀’扛着两大礼盒的礼品来到慕容府邸大门口。陈枭把礼单和请柬递给门口的阿谁老管家。老管家接过礼单和请柬,先看了看礼单,眼睛顿时大亮,随即看了看请柬,然后冲内里扬声唱诺:“阳谷县县令陈枭大人到!奉上东珠十八颗,红珊瑚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