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酒阑人醉。陈枭在潘弓足的搀扶下回到了卧房,在潘弓足和翠儿的经心奉侍下睡了下来。而武松他们几个兄弟也都归去歇息了,扈三娘兄妹则被带去了山庄的客房。
几个兄弟把手臂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陈枭笑了笑。
鲁智深瞪眼骂道:“洒家又没傻,如何就曲解了!大哥你如果然这么干了,洒家就不认你做大哥了!大不了把这颗头砍下来以酬谢你的拯救之恩!”
送走了县令,陈枭立即前去县衙与众僚属见了一面,算是正式上任了。返来后,看到潘弓足镇静不已地问道:“大哥,传闻你做县令了?!”
陈枭点了点头,“应当的。”
随后兄弟几个闲谈起来,说的都是比来传闻的传闻。武松道:“明天早上服从东边郓城县来的人说,东溪村被官兵剿了,晁盖、刘唐、吴用和阮氏三雄幸运逃脱,投奔了梁山。”
武松既受宠若惊,又感到惶恐,急声道:“大哥如此信赖小弟,小弟只能肝脑涂地以报大哥!只是衙门的事情我怕做不来啊!”
放开了手臂,陈枭道:“我们坐下说话。”几小我各自回到坐位前,坐了下来。
陈枭理了理思路,然后渐渐地把本身的筹算说了出来。众兄弟闻言,深锁的眉头立即散开了,鲁智深拍了拍秃顶,哈哈大笑道:“本来是这么回事啊!”武松俄然朝陈枭跪了下去,一脸忸捏隧道:“小弟不该思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