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升起奇特的感受:武松竟然嘉奖潘弓足?这类事情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信赖吧!
陈枭点了点头,“好了,你归去吧,明天早上再送药过来。”老郎中连应了几个是,躬成分开了房间。
武松透暴露打动之色,赶紧道:“大哥不必顾念小弟,小弟还要去清河县看望家兄呢!”
陈枭暗想:既然我来到了这个天下,是绝对不甘心只做一个冷静无闻的小角色的,而要做大事就需求帮手,这小我强健威武,气势不凡,又知恩图报,应当是一个可用之才。一念至此,便欣然道:“兄弟若不嫌弃,我愿与你拜为兄弟!”
陈枭点了点头,在方桌边坐了下来,有些感慨地笑道:“晓得吗,他就是武大郎的弟弟,武二郎,武松。”
潘弓足听陈枭这么说,放下心来,拍着胸口心不足悸隧道:“吓死奴家了!”
陈枭走到门边,把房门关上。回身回到床榻边,还是坐了下来,对武松提及了潘弓足被仆人牛老爷所逼差点嫁给武大郎的事情,又把他路过牛老爷的庄园,闻声潘弓足呼救,他突入房间杀死牛老爷救走潘弓足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壮汉见陈枭豪放,大为欣喜,赶紧就在床榻上给陈枭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腰抱拳道:“小弟武松拜见大哥!”
壮汉却非常当真隧道:“拯救之恩,恩同再造,不成不报!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鄙人愿拜公子为大哥,牵马坠蹬奉侍公子!赴汤踏火在所不辞!”
不由笑了笑,打量了武松一眼,说道:“我们在这个村庄里住几天,等你身材好一些了再上路!”
陈枭笑问道:“你不怪大哥抢了你兄长的老婆?”
陈枭走到床边,老郎中赶紧站起来让到了一边,恭立着。
武松点头道:“并未下聘,又未过门,如何能说是我兄长的老婆呢?”顿了顿,一脸感佩隧道:“小弟实在佩服那位弓足蜜斯,竟然不爱牛老爷的万贯家财,宁死也不肯给他做妾!实在可敬可佩得很啊!”
老郎中不久以后又返来了,这时他的手中多了一个药罐。倒了一碗药汤,谨慎翼翼地给那昏倒不醒的壮汉喂了下去。壮汉呛了一声,幽幽地醒了过来。老郎中见状欣喜不已,“你醒了?”壮汉看见面前的老郎中,又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一脸利诱地问道:“这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