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伉俪两个双眼大亮。
柴进和柴皇城都感到非常惊奇,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强健的黑脸膛钢针须的大汉铐动手铐脚镣被两个衙役押了出去。
柴进非常猎奇地问道:“那高廉对陈兄弟非常恭敬,并且称呼陈兄弟为大人,莫非陈兄弟竟然仕进了?”
少妇冷哼一声,气恼隧道:“瞧你那点出息,竟然在别人面前像只哈巴狗似的!我可奉告你,不管是谁,都别想救柴进和柴皇城!我必然要他们死,好为我那枉死的弟弟报仇!”
随即就有两个衙役领着柴进和柴皇城来到堂上。两人本来有些镇静,但是一瞥见陈枭在坐便安下心来了。但是陈枭的内心却非常迷惑,不明白那高廉究竟是要唱甚么戏?按理说,颠末明天的说话以后,应当不会有如许的鞠问才对啊!陈枭俄然心头一动,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柴进见高廉对陈枭如此恭敬的模样,感到非常不成思议。
陈枭忙起家扶起两人,笑道:“两位不必如此!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不过是向大官人报恩罢了!”三人重新坐下。柴进猎奇地问道:“陈兄弟如何晓得我们流浪了?”陈枭浅笑道:“是你的好mm柴云渺,特地赶到青州来奉告我的!”
高廉一分开西配房,立即命人调来一队土兵和衙役周到看管西厢。
少妇没好气隧道:“知府又如何样?你不也是知府吗!”
高廉一脸的难堪。
一拍惊堂木,“带人犯!”
陈枭道:“算了,我也晓得衙门里的做派。”
高廉苦笑道:“不一样不一样!青州乃是一等一的军州,而我们高唐州不过是一个三等小州罢了!固然我们同为知府,但是他的职位却比我高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