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真人强压肝火,道:“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
童威劝道:“哥哥……”
“呃……”
童威也站起家,道:“关头是那天时好,到处都是茫茫荡荡,芦苇水港,若不得大队官军,舟船人马,底子攻不下那梁山泊。”
童猛撇撇嘴道:“现在那官司一到处转动,便害百姓;但一声下村落来,倒先把好百姓野生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川资打发他。如果那下属官员差他们访拿大股能人,又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靠近那八百里水泊?”
童威还想再对峙,李俊一伸手拦下童威,道:“童猛兄弟此言不错,成大事者不拘末节,我们如果真是走投无路,与那李立厮混倒也无妨……”
李衍一怔,然后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如果问仙长我要到那边去,仙长是不是答我到去处去?”
李衍收回击,然后看了看本身的手,又感受了会,以后看向捂着脸狼狈不堪的罗真人,道:“这么说来,仙长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一事也是假的喽?”
李俊想了想,道:“我听人说,福州人石宝有万夫不当之勇另有统千军万马之能,又因君昏臣贼而讨厌朝廷,我们去说他同投梁山泊,如何?”
既无鬼神,那天然也就没有道法,修道何用?又不能长生不死。
童威也忿忿道:“该管官司没甚分晓,一片胡涂,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没事,我们发卖点盐利,赚些辛苦心血钱,却如犬狗般咬着不放!”
就在李衍即将走出松鹤轩之际,罗真人的声音俄然从李衍身后传来:“且慢!”
过了好一阵,一个身材长大的男人低头沮丧道:“几万贯的钱货全都完了,这几年哥哥白白辛苦了!”
李俊道:“不成!二位兄弟能够不知,不久前李衍哥哥路过那十字坡将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宰了,然后将他们的黑店一把火烧了,想来,李衍哥哥必是讨厌那开黑店卖人肉之人,我们如果带上李立,恐适得其反!”
听李俊这么说,跟李立还没有厚交的童猛当即不再提这茬了,只是道:“那我们去哪弄良才?”
李衍一脸绝望又有些摆脱的站了起来,然后回身向松鹤轩外走去。
“李居士,老道已候你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