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真人强压肝火,道:“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
童猛当即站起家,道:“我传闻那梁山泊现在好不红火,有四五千口人好几营人马!”
童威怒斥童猛道:“懒货,焉敢坏哥哥大事!”
童威也站起家,道:“关头是那天时好,到处都是茫茫荡荡,芦苇水港,若不得大队官军,舟船人马,底子攻不下那梁山泊。”
说这话的同时,李俊从怀中拿出一封被江水浸泡透了的手札,道:“前些日子,水泊梁山的李衍哥哥让人带了封手札于我,邀我上梁山泊共同替天行道……说实话,此前我一向踌躇去与不去,毕竟去人家总没有在本身的地盘欢愉,现在我们怕是非去不成了。”
童猛立马改正态度,道:“去福州,就去福州!”
过了好一阵,一个身材长大的男人低头沮丧道:“几万贯的钱货全都完了,这几年哥哥白白辛苦了!”
童猛有些不肯道:“绕行福州,要多走几百里……”
李俊又一伸手再次拦下童威,然后又道:“童威兄弟,请听我把话说完!”,李俊接着道:“不过,我们现在并非无路可走。”
李俊道:“兄弟休辞辛苦,此事事关我等出息,不成不消心!”
罗真人点头晃脑道:“向来处来。”
李衍一怔,然后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如果问仙长我要到那边去,仙长是不是答我到去处去?”
“啪!”
童猛撇撇嘴道:“现在那官司一到处转动,便害百姓;但一声下村落来,倒先把好百姓野生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川资打发他。如果那下属官员差他们访拿大股能人,又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靠近那八百里水泊?”
看着仿佛世外高人的罗真人,李衍游移了一下,然后在罗真人劈面的蒲团上坐下,再然后问:“仙师知我要来?”
童猛有些踌躇,道:“就这么白手而去?梁山泊的人会不会小觑我等?”
紫虚观中。
童猛又辩驳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
三个大汉极其狼狈的游到浔阳江岸,然后躺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