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仙山下,见个樵夫,时迁与他见礼,问路道:“借问其间紫虚观在那边?”
松阴内里一条巷子,直到罗真人观前,见有朱红牌额,上写三个金字——紫虚观。
杨雄道:“这是我昔日认的兄弟,你是嫂嫂,可受半礼。”
山士奇心有灵犀道:“我辈练武之人,只信本身的拳头和铁棒,不信这鬼神一说,哥哥,我们也不去了。”
见武松等人竟然要干焚琴煮鹤之事,两个道童顿时一头黑线,然后就想说教武松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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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衍不由暗叹:“二八才子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固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好一个要男性命的俏孀妇!”
一个青旋旋秃顶新剃,把麝香松子匀搽;一领黄烘烘直裰初缝,使沉速檀香染。山根鞋履,是福州染到深青;九缕丝绦,系西地买来真紫。光溜溜一双贼眼,只睃趁施主娇娘;美甘甘满口蜜语,专说诱丧家少妇。
见此,李衍暗自摇了点头,再看这仙山道观,除了氛围好点装修的不错,再有点原生态的飞禽走兽以及一些念佛的道人,倒也没甚么太特别的。
此时已是秋残冬初时分,又在北方,日短夜长,李衍一行人来到山顶,已经是红轮西坠。
杨雄引时迁去见潘巧云,道:“大嫂,快来与这叔叔相见。”
罗真人语出惊人道:“李居士,老道已候你多时了!”
李衍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把给两个道童。
李衍冲潘巧云微微点了下头,便将头转向杨雄,道:“杨节级在蓟州城人熟,我想跟杨节级探听一小我。”
李衍看去,但见:
至于将来潘巧云和裴如海之间的肮脏,收不收杨雄皆可的李衍,实在是懒得管这闲事!
广慧等人皆知,李衍此行是问出息的,这出息既是李衍的出息,也是水泊梁山的出息,此等奥妙之事,他们这些做小弟的并不便利晓得,以是他们全都挑选不跟李衍出来。
潘巧云对付还了两礼,便将目光转到身躯凛冽边幅堂堂的李衍和武松身上,笑容如花,然后问杨雄:“这几位叔叔是?”
黑鬒鬒鬓儿,细弯弯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口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轻袅袅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花簇簇鞋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
九宫县东五里,二仙山。
阮小七想跟李衍出来,武松一楼阮小七的肩膀,道:“七郎,跟我们去看看那仙鹤,让时迁兄弟抓一只,我们烤来吃,如何?”
李衍道:“他姓石名秀,江湖上都叫他做冒死三郎,杨节级可曾传闻过?”
星冠攒玉叶,鹤氅缕金霞。长髯广颊,修行到无漏之天;碧眼方瞳,服食造长生之境。每啖安期之枣,曾尝方朔之桃。气满丹田,端的绿筋紫脑;名登玄籙,定知苍肾青肝。恰是半夜步月鸾声远,万里乘云鹤背高。
潘巧云转过身,同时问:“大哥,你有甚叔叔?”
李衍游移了一下,然后下拜。
李衍跟着两个道童从廊下入来,径投殿后松鹤轩里去。
杨雄很快就道:“不瞒几位,大嫂先嫁得本府一个王押司,不幸没了,遂请下报恩寺的和尚来做些功果与他,这个小曾人是师兄海阇黎裴如海,一个诚恳的和尚,他便是裴家绒线铺里小官人,削发在报恩寺中,因他师父是家里门徒,便结拜我岳父做干爷,长大嫂两岁,是以上叫他做师兄,他法名叫做海公。”
杨雄想了想,然后点头,道:“未曾。”
杨雄非常利落的应道:“李大官人但存候心,只要有此人动静,必去信告之!”
杨雄道:“不知李大官人探听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