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岳道:“李衍哥哥净干替天行道的仗义之事,我等跟随于李衍哥哥,也不算是屈辱了先祖。”
李俊沉声道:“孔神医说……得看童猛兄弟的造化!”
在没有抗生素的现在,受了这么严峻的伤,的确得看造化。
大师上前与程子明谈笑了一阵以后,李衍看向一众水军头领带来的另一人,问道:“这位将军是何人?”
……
安道全走了今后,阮小二请罪道:“我等办事倒霉,被那呼延灼跑了,还请哥哥惩罚!”
与此同时,杨志、徐宁、广慧、竺敬、縻貹等梁山妙手也都在闻焕章的表示下走了过来。
李衍从速将程子明扶起,同时道:“为程子明兄弟疗伤,筹办酒肉!”,然后大笑道:“有兄弟插手,我梁山泊必能畅旺!”
李衍问:“可有生命伤害?”
安道全应道:“小弟必然尽尽力!”
阮小七啐了一口,道:“呼延灼那厮真他娘的运气,我等本来都快抓住那厮了,成果童猛兄弟的船炸了,另有那厮的马,也邪门的很,竟然会泅水,并且还游得缓慢,等我等发明他时,那马已经载着他游到了岸边!”
在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四人当中,别看程子明的边幅长得最卤莽,实际上他们四人当中却恰好是程子明最有脑筋,这点从程子明能做到东京东城兵马司总管比别的三人的官位都高上就不丢脸出来。
此人是谁?
彭玘随后也走了过来。
见阮小七对程子明如此不客气,故意招降程子明的李衍,脸一板,呵叱阮小七道:“怎敢对程大人如此在理,还不快与程大人报歉!”
胡春游移了一下,然后起家来到李衍身边,帮手劝程子明道:“太尉甚么脾气,你我皆清楚,忘人大恩,记人小过,我等先失了高衙内,又折了很多军马赋税,他如何能不究查我等罪恶?不若同在这梁山泊住下,相互也好有个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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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六……如何少了一个?”冷静的数了数水军头领,李衍的心当即就是一紧。
闻焕章道:“我梁山泊本就人才济济,现在又多了几位豪杰,定能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