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济州府尹自从送走呼延灼的雄师,便盼星星盼玉轮盼望着呼延灼的捷报传来。
因其地临汶、泗、沂、洸、济五水而得名,初设于茌平西南,后置于巨野,自始建,至终废,共经历九百年。
…
本来韩伯龙觉得那是一个轻松的差使。
想固然是这么想,但府尹却不能这么说,要晓得,黄安和他部下的一千马步军但是济州府的首要防备力量。
这时,一个脸上刻着“迭配……州”字样的官差出列,道:“部属在。”
固然水泊梁山靠武力来保持保存和扩大威势,但铁马金戈之事并不是日日为之的,不成一日或缺的是炊事供应。
如果其别人在此时号召何涛,何涛必然不睬睬,但见此人,何涛游移了一下,便向此人走来。
不过,水泊梁山备战之际,因为需求筹办的东西太多能独当一面的人又实在是太少,加上朱富几次请战说要与水泊梁山共存亡,李衍考虑到该汇集的谍报已经汇集的差未几了,并且,就算朱富返来,清闲楼的一世人等也能持续汇集谍报,便将朱富叫回了水泊梁山。
来到济州府跟朱富混了一段时候以后,韩伯龙发明,朱富的职务真好,每天就是跟官府中的人吃吃喝喝,暗中汇集一些谍报,底子不消像管排设筵宴那样忙得跟狗似的。
以是,韩伯龙干的格外用心。
……
……
那朱富分开以后,继任者会是谁?
那里都不成能养闲人,再者说,韩伯龙也并非是无志不想做事,只是他的才气的确干不了后勤总管。
黄安道:“如果野战,梁山泊的些许贼寇定然等闲就被呼延将军的雄师荡灭,可相公莫要忘了,那梁山泊港汊纵横、莲苇绵蔓、阵势险要,呼延将军就是一时无功,也并非毫无能够,不是洒家夸口,若不是那梁山泊水路难认港汊多杂,洒家早就荡平那边,擒李衍返来于相公奉上京去剐炸!”
厥后,自感没法胜任排设筵宴职务的韩伯龙,硬着头皮找到朱贵,求朱贵帮他辞了排设筵宴的职务。
你道此人是谁?
而韩伯龙身后的这个家旅店便是水泊梁山在济州府的据点眼线——清闲楼。
韩伯龙并不是无能之人,不然他也不会被朱贵看重保举给李衍,并且还几次给他争夺出头的机遇。
黄安道:“洒家也正奇特,头两日炮火连天,在城中便能听闻,谁知俄然间就没了动静,怕不是……呼延将军他们受了阻,暂缓攻那宛子城?”
可干了一段时候以后,韩伯龙才晓得,以他的才气底子干不好阿谁差使。
如何回事?
此次亦不例外。
跟了朱富一段时候以后,韩伯龙便可独立措置清闲楼中的统统事件,并且他还跟官府中的一世人等打得炽热,特别跟三都访拿使臣何涛最好。
那段时候,韩伯龙每日都忙得脚打后脑勺,还总出错,让朱贵非常丢人。
这九百年间,济州时置时废,竟达八次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