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月看了风寻木一眼,道:“你先去我师父那儿,我等会儿去找你。”
风寻木问道:“我承诺云凌波的,筹办本日去坟场看胡奶奶的时候,带他们去看看阴阳棺。但是,现在找不到人了。”
水镜月听出他语气中对林听海的不满,但也不好劝,直接忽视了。她思忖着,道:“他们如果出岛了,走洞窟必然会被师父拦下。昨晚船埠没人,他们坐船的能够性更大。罗叔,船埠上的船都在吗?”
水镜月问道:“索飞,你不想去看看阴阳棺吗?”
水镜月摆了摆手,“行了。等着。”
老罗看了风若谷一眼,风若谷摸了摸鼻子。
水镜月脑袋有些大,问道:“你又惹甚么祸了?”
风寻木却道:“阿月,你帮手问问你师父昨晚有没有听到甚么,行吗?”
第二日,水镜月正想找风寻木筹议去坟场的事,他就找上门来了。
两人刚出了门,又碰上孔殷火燎跑来的索飞。他远远的看到水镜月,还不及走近就大喊道:“月女人拯救啊!”
索飞要走,事前没奉告别人。从东洋返来那天,他们从乌炎的洞口出来,他用心惹得乌炎揍了他一顿,从扶桑树上折了一根树枝。
胡安然笑着耸了耸肩,“归天了,找她女儿或者找她母亲去了吧。她不肯让人看到她阿谁模样,连我都不可。”她说着还伸手拍了拍水镜月的肩,仿佛需求安抚的是旁人而不是她本身,“你的朋友是想去坟场看阴阳棺吧?直接带他们畴昔就是了。”
风寻木进门就问:“你见过秦弄墨和阿冷将军吗?”
水镜月问道:“想通了?”
风寻木道:“只是猜想,我都不敢跟我娘说。这两人在岛上呆了这么久,大抵听到了甚么动静。从云凌波的话来看,那位秦将军大抵有甚么想重生的人,如果传闻了阴阳棺在这岛上的事,不晓得会做出甚么事来。”
水镜月眨了眨眼,笑了笑,“行。走吧。”
“天女散花”的毒,梅海生倒不是真不能解。不过因为这毒并不致命,他也实在不想招惹潘悦。
水镜月看到他的时候就有些奇特,问道:“娘舅,阿晨和鹤一失落了,你晓得吗?”
水镜月问道:“石田――就是胡奶奶带返来的那人呢?”
“甚么样的?”
潘悦把解药给了水镜月,只跟两人说:“不焦急,晚点再去。”然后就眯着眼睛持续晒太阳了。
索飞摸了摸鼻子,“我望风。”
索飞耸了耸肩,“这两天跟兄弟们讲东洋产生的事,转头看看,想明白了很多事。特别是想起你们看石田的眼神的时候,我在想,你们看我的眼神,是不是也是那样的。”
索飞又道:“我晓得你们怜悯石田,却更不喜好木下,但我感觉他很好。戈尔船长跟阿谁尾生很像。大西洋有很多石田,却没有一个木下。”
水镜月问道:“你如何没中毒?”
索飞刚上船,那边风寻木就赶来了,见索飞要走,也只朝他挥了挥手,就对水镜月道:“乌炎前辈不在。”
水镜月见风若谷一副没事人的模样,问道:“若谷叔叔,你是不是晓得甚么?”
水镜月愣了愣,“你们要走了?”
水镜月拉着他出门,“别急。另有阿冷将军在,他不会不管的。阿晨昨晚很早就归去了,我们先去她房间找找有没有线索。”
水镜月猜想道:“你说我师父?他们是不是去了坟场?”
水镜月一惊,“你是思疑秦弄墨和阿冷将军带走了阿晨和鹤一?”
风若谷笑得云淡风轻,“孩子她爹都不管,我操甚么心?”
风寻木道:“一早就问过了。昨晚统统人都喝醉了,谁也不晓得他们到底甚么时候走的,去了哪儿。小惠去了船埠那边,看看他们是不是出岛了。另有,我娘吃早餐的时候说阿晨和鹤一也找不到人了,不晓得是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