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云悄悄拉了王少卿一把,道:“水镜宫悬壶济世,素有盛名,王将军一时戏言,还望月女人大人大量,不要介怀。”
古玲被人这么一夸,反倒有些不美意义了,红着脸躲到舒桐身后了。
刘青云道:“古先生,鄙人替江陵城中的百姓伸谢了。另有月女人和莫楼主,若不是各位江湖侠客脱手,现在的江陵城可不定乱成甚么样。”
风寻木也不知两人是在吵架呢,还是在秀友情,摇了点头,道:“接下来该如何办?去神农架?”
萧凌云对古玲拱了拱手,笑道:“都说文人相轻,自大又刚强,我看古小先生虽是女流,可比男人的气度还要豁达些。鄙人佩服。”
那位王少卿冷哼了一声,道:“鄙人但是听闻,月女人跟那墨华楼的杀手头子莫风华走得极近,克日水镜宫的人也经常跟莫风华走在一起,似是极其密切。那位莫风华是这案子的头号怀疑人,谁晓得水镜宫到底是不是至心想救人?”
这时,莫风华、风寻木、唐小惠,另有萧凌云也都出来了,他们方才在前面将全部过程看得清清楚楚,也都闻声了古玲方才那番长篇大论,现在听她反倒给那王将军讨情,对她不由刮目相看。
水镜月眨眨眼,“有风华姐做邻居,阿月每日定能多些兴趣。”
刘青云摆了摆手,表示彭兴不必多礼,随之有拱了拱手,“王将军。”
水镜月道:“还是分头行动吧。”
刘青云对水镜月拱了拱手,道:“旧闻月女人大名,久仰。”
彭兴见了此人,从速施礼,道:“刘大人。”
古玲冷哼一声,也不肯理睬他们。
这时,姗姗来迟的古玲终究呈现了,前面还跟着舒桐。古玲听了王少卿的话,憋了一肚子的火,冷哼一声,道:“水镜宫如何行事,还轮不到旁人置喙。水镜宫的医行天下,却一贯不涉朝堂。若不是那甚么草包王爷冤枉了莫楼主,即便是西南王亲身来请,本女人也一定会上门瞧一眼。前次诊治时已经说得很清楚,王将军如果选了第一种医治计划,说不定现在已经送命去的同泽回了故里。王将军既然选了第二种疗法,我天然也没定见,不过,我也早已声明,解药不必然能找到。如果王将军感觉水镜宫的大夫没本领,就请另请高超。至于莫楼主,前次也说过了,那位中的是蛊毒‘梦庄生’,来自南疆,莫楼主的怀疑不是已经洗清了吗?现在仍旧揪着莫楼主无妨,王将军是真想替死去的同泽报仇,还是别有所图呢?”
水镜月道:“两个月前,水镜宫的大夫早已替那位陈大人诊治过,也早已与这位王将军商讨过如何医治,不过因为草药难寻,急不来。这一点当初也是跟王将军提过的。加上这段时候江陵城水患,水镜宫的大夫为江陵城的百姓劳心劳力,末端却被人指责,敢问刘大人,这是大昭朝的国法呢,还是西南王府的国法?”
水镜月笑笑,道:“不如搬去武当山?我看克日武当的师庄与风华姐共同还挺默契,有武当山的庇佑,墨华楼还怕江湖人说三道四?”
水镜月眼神一凛,冷冷的看了王少卿一眼,道:“中间如果信不过水镜宫之人,大可找别的大夫。”
在场的世人都感觉,他们如果再啰嗦一句,水镜月手中那把刀会先在他们的脑袋上开个洞,不由禁了声。
水镜月道:“现在江陵城的局势算是稳定下来了,王少卿这事只是个开首,想来过不了多久,江湖人又会想起方脑石之事,荆山估计又该热烈起来了。我们得早做筹算,尽快将西南王府的案子告结束,免得故意人那这事儿说事。”
有刘青云在,王少卿是不敢妄动的,他冷着一张脸,道:“水镜宫的名声,鄙人远在蜀中也是听过的,天然不敢思疑。不过,刘大人,现在眼看就要到中秋了,下官日前还接到王爷的信,催促下官早日回程,好让死去的兄弟回家与家人团聚。下官总不能一向等在这里,不知水镜宫可否给个刻日,甚么时候能找到解药?刘大人受命前来查案,甚么时候能找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