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她需求他,需求他暖和的胸怀,需求他有力的拥抱,更需求他虎虎生威的填满充盈她空虚了好久好久的私密之处…
“礼品我更不能收了,你晓得我们海关有严格的规定。”
“不,不!”明智差遣着慕容云挣扎着想坐起来,但他的左手手臂被孟汐枕着,右手碰触到她胸前最柔嫩的部分,感到她温热的身子一阵颤栗,一阵痉挛;他也头晕目炫,那边很软很软,这之前他只抚摩过一个女人的,他竟然有些舍不得将手挪开。
那绵软的身材瑟缩在他的度量里,带着些轻颤,一种淡淡的,他模糊熟谙的暗香,绕鼻而来;他双手紧抱着怀中人,似清楚又似胡涂的喃喃着:“颖梅,颖梅”,吻上了她软软的嘴唇,“颖梅”也委宛相迎。
“孟汐?”慕容云又一次反复着她的名字。
吃火锅?慕容云顿时记起下午与孟汐的举杯对酌,相谈甚欢,可却如何也弄不清楚她如何会呈现在他的床上?
“是呀,明天我们夜班,多亏了你在大厅值班,那批货色才气定时放行。”
“你是谁?”慕容云似是从梦中刚回到实际中来,低声问。
孟汐倚在门上,心狂跳着环顾着慕容云的这间寝室。
“那你快走,我…我要节制不住了!”说是如许说,慕容云的双手却紧搂着孟汐,真怕她分开。
慕容云痛痛快快的冲了个温水澡,走出浴室时,腰扎围裙的孟汐还在厨房里繁忙着;他点上一支烟,手捧烟灰缸走到厨房门口,温文有礼的说:“孟姐,明天辛苦你了,也感谢你陪我过了一个镇静的除夕,走的时候给我关好门,不消奉告我了,我估计一感觉睡到明天早上。”
洗刷完餐具、炊具,清算利索餐厅和厨房,孟汐没有立即分开慕容云的单身公寓。
“你醒了,我…我是孟汐。”怀中人低声说,如同私语。
“你健忘了吗,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吃的火锅啊。”
“那就不要节制,”孟汐已能较着感到慕容云健旺身材的不循分,她轻吻着他的唇,气味微热的说:“来吧,想做甚么就做甚么。”
不知吻了多久,慕容云仍紧紧地搂着“颖梅”,切近他所能切近的她的每一寸肌肤,缠绵而热烈的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面庞,仿佛要把之前的几千个相思,几万个相思都熔化在肌肤相亲的缠绵和唇舌的流连中。
“我说过,那是我们事情上的失误,不消谢的。”
寝室里的安排很简朴,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慕容云在睡梦中,只感到一个温润如玉的身子,展转投怀。
孟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望着仍然熟睡的慕容云,呆呆的看了半天;终究,她站起家,走到窗前,一点儿一点儿的,不弄出声响的拉上了橙黄色的窗帘,房间里顿时处于昏黄阴暗当中。
“我晓得。”
“昨晚?”
“报关大厅里禁烟,我上班时都在办公室抽,”慕容云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摆摆手,“我去睡了。”
“孟汐?孟汐?”慕容云轻声的念着这个名字,蓦地惊醒过来!寝室里光芒暗淡,一刹时他看不清怀里人的面貌,只能感到她身子的温热和扑鼻的芳香;他猝然觉醒,这不是梦,那么怀里的人也不是“颖梅”!
孟汐持续低语:“昨晚我就说过要感谢你的,你是不是也健忘了?”
“孟姐!”慕容云只觉口干舌燥,吃力的说:“快起来,趁我脑筋还清楚,你从速走吧,从速分开这儿!”
“你如何在这儿?”
“是,我是孟汐。”
慕容云光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侧躺在床上,拥被而眠,收回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