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立即撤销了这个设法。做人,要低调,不要像没见过世面的发作户一样嘚瑟。
这感受,真是……真是太利落了!我从没想过背课文竟能带来如此庞大的欢愉感受!
常树迫不及待地想要再睡一觉了!
这下常树牛逼了!
和老薛的提示一起传来的,另有讲桌下一声不屑的“呵呵”,这声音常树太熟谙了,不是明天阿谁胡搅蛮缠的保送生还能是谁?
这感受,就像小时候一放学就迫不及待地奔回家,家里有电脑,电脑里有他明天玩到一半的存档……
常树写完,上面的大部分同窗都还未完成。他神情地走下讲台,当路过那名保送生时,他一甩手腕,把用剩的半截粉笔精确地抛到了保送生的笔袋中。
常树假装无法地摇点头,假装不甘心肠挪出坐位,向讲台走去。当他颠末杜征时,听到这家伙小声说道:“谢啦,哥们。”
高中的知识本来就是以影象为主,当影象不再成为一道停滞时,剩下的不就都是一马平地的阳关大道了吗!
“你大爷的!”常树小声骂道,提笔如飞,刷刷点点,把脑中的《离骚》完美地复制在了黑板上。
一旁的老薛见常树迟迟不落笔,觉得这小子过分严峻忘了词,因而便美意提示,“第一句,帝高阳,开端写吧。”
见证古迹的时候到了,老天啊,千万不要让我空欢乐一场!
下午第一节,语文课,内容,默写《离骚》。
等大部分人完成默写,老薛叫了声“停”,然后开端讲评黑板上常树的作品。
“请大师记着,我们已经到了高三,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最后那场高考……”老薛夸完常树后,又借题阐扬,给大师来了段烦复的思惟动员事情。
常树方才平复的表情,一下子又被扑灭了!就像方才缉获仇敌山炮的兵士,急不成耐的要干他一发。
不过,我之前落下的东西也太多了,不晓得我的能量够不敷用,来不来得及。
还是是凌晨6点,常树展开双眼,内心尽是忐忑和冲动。
“好!有同窗主动请缨。常树,你来上黑板默写。”老薛欣喜地说,他已经太久没见过这么主动主动的门生了。
既然课文如此,那英语单词、数学定理、化学方程式呢!
常树再向前看了眼老薛,见他的目光已扫到杜征那片,仿佛立即就要来临在阿谁不利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