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受,就像小时候一放学就迫不及待地奔回家,家里有电脑,电脑里有他明天玩到一半的存档……
老薛话音一落,课堂中的氛围顿时严峻起来。大部分同窗无不是耷下眼皮,收缩行动,假装平静,恐怕老薛点到本身。
等他这镇静劲渐消,重归安静时已是下午。
常树假装无法地摇点头,假装不甘心肠挪出坐位,向讲台走去。当他颠末杜征时,听到这家伙小声说道:“谢啦,哥们。”
常树写完,上面的大部分同窗都还未完成。他神情地走下讲台,当路过那名保送生时,他一甩手腕,把用剩的半截粉笔精确地抛到了保送生的笔袋中。
这固然只是个随堂小测,不计分不存档,但却干系到一小我的脸面啊。
不过他也晓得,人不能太贪婪,满足才气长乐。当前的这份机遇,已是烧了不晓得几辈子高香才换来的。
他的手刚一举过甚顶,便立即引来了老薛的重视。
“非常好,完整精确。”老薛对劲的说道,“说实话,我真是有点不测……”
真是太不成思议的,我真的背出来了!
因而乎,大部分同窗都是噤若寒蝉,目不斜视,希冀厄运与本身擦肩而过。
常树不由有点烦恼本身没有早些碰上这个体系,不然现在他的名字说不准也在保送名单里了,那感受,想想就刺激。
“好,按明天说的,我们默写。”老薛单刀直入,“请大师把书收起来,拿出一张纸。别的,我要请一名同窗到黑板上来默写。”
不过,我之前落下的东西也太多了,不晓得我的能量够不敷用,来不来得及。
一早上的工夫,常树就把《离骚》反几次复背诵了几十遍,他没想到,古文说顺了竟比rap还带感。
常树发明,这段课文的影象在他脑中是如此深切,就像本能一样,不管干其他别的甚么事都不迟误他把课文完整地背诵出来。
和老薛的提示一起传来的,另有讲桌下一声不屑的“呵呵”,这声音常树太熟谙了,不是明天阿谁胡搅蛮缠的保送生还能是谁?
常树此次倒是不怕,他扭头瞧了瞧本身的难兄难弟杜征,见这小子一改昔日多动的弊端,身材稳得,或者说生硬得像尊雕像普通。
还是是凌晨6点,常树展开双眼,内心尽是忐忑和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