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凡心中一喜,感觉本身所料不差,当下第四剑又是直直劈下,大声笑道:“你干么总避不打?这么避下去,恐怕打到入夜也分不出胜负!”
老者手中树枝反剑横撩,向他的眸子点去。
林落凡赶紧道:“是,是,前辈修为,深不成测。小子感谢老前辈部下包涵!前辈威武风采,小子自当铭记……”林落凡连拍对方马屁,只盼老头不要动了真怒。
老者侧身一闪,避过那一剑,林落凡第二剑又是劈来,快如闪电。老者手中并非是剑,自不能举剑横挡,只得再避。
林落凡在万分危急时候,一个懒驴打滚,堪堪避过老者的那致命一击,他抬开端来,正见婉妹手中巨刀斩向老者,恐怕这一刀夺了老者性命,当下大喝道:“不成!”
夏侯婉一旁助势喊道:“林哥哥,莫要听他糊吹大气,老头儿必然接不下你这一剑!”
夏侯婉目睹林哥哥已是出险,自也不再冒死,刀式在空中略一停顿,老者便似身侧生了眼睛普通,不须转头,待到夏侯婉一刀劈在身侧,劲风袭体,他脚下倒行,未见脚下走步,却见身子倒飞普通迫在夏侯婉的身前,老者此时背对她,二人竟然背贴着背,老者反手向夏侯婉的右腿抽去,只见他那手中的树枝如同金饰的藤条盘在夏侯婉的脚腕处,老者略一加力,夏侯婉的右脚已是腾空而起,身材横在半空,“当啷”一声重响,巨刀落地,夏侯婉亦是跌倒在地。
老者手中树枝,横着一抖,那枝杆很有韧性,在半空中弯出一道弧线,只是眨间之间,枝头已是抽向林落凡右手手腕,他只觉腕处一疼,便要放手,若不是修习了明教《九玄功》的功法,怕受对方这一力道,定会放手丢剑,已然输了。
林落凡满身都被朽叶碎枝粘在身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道:“前辈,修为高深,小子自是不敌,多谢前辈指导之恩!”
“哎呦,不妙!”林落凡目睹对方剑式又快双疾,底子躲将不开,或若被老者点实了,他的这双招子也就废了,再也看不到红花绿叶,远山近水了。
夏侯婉身负明教的功法,天然摔得不痛,她渐渐站起家来,听得老头左一句林哥哥的小媳妇,右一句小媳妇的叫个不断,脸上绯红如霞,站在一旁,也未听得进这老头连说了两次“魔教”的字眼,羞得低头不语。
林落凡听他斥了自已,也不愤怒道:“前辈既无修为,方才气将我二人击败或许纯属偶合,不若你再行跟我婉妹来一次比斗,若然胜了,我们再谈拜师之言,如果败了,今后再也休提了!”
老者点了点头道:“我不是不会,只是不能修行,天然也就谈不上境地高深了!”
老者哈哈笑道:“你这娃娃,心机倒也多得紧,一看便知不是甚么好人,偏生一入门来,装得甚么酸儒墨客,提及话来文邹邹的,现在才是暴露一副地痞恶棍的赋性!那我便再行与你比试一回,看你另有何言?”
林落凡本就修习了明教的功法,虽只是才是炼皮胜利,但这身材的力量倒是大得异乎凡人,这一剑又快又疾,非常出其不料。就是他在与夏侯婉对练之时,第一次使出这么一招,仿佛偷袭普通,也让夏侯婉手忙脚落了一阵儿,现在故伎重施,站在一旁的夏侯婉心道:“林哥哥,好不要脸!”
林落凡晓得婉妹虽被别人称为魔教荒人,但行事却有光亮磊落,现在让她对战一名毫不会修行的老者,自是心中不忍。
林落凡心想,你既无修为境地,力道天然不如我,婉妹修行明教的功法日久,力量不知大了我多少倍,我看你此次如何赛过婉妹。他向偷眼向夏侯婉瞟去。
老者见他竟未放手弃剑,“咦”得一声道:“未看出来,你这小娃娃竟然修习了《九玄功法》,当真是我老眼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