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受不了了!”王小溪又哭又笑地告饶,金饰的发丝在枕头上蹭得起了静电,像李啾啾一样竖起几绺呆毛,告饶道,“哥哥我错了!”
李澜风粗声道:“嗯。”
“还装,逼我挠你痒痒?”李澜风不依不饶,用指尖搔搔王小溪的肋骨,一身痒痒肉的王小溪猛地一拧身子,紧闭着眼睛笑出两个小酒涡。李澜风见状,也收回一声好听的低笑,双手一齐在王小溪的脖子、小腹、咯吱窝、肋骨等敏感地带四周打游击,搔完这里挠那边,王小溪哈哈大笑着破了功,扑腾得像条砧板上的活鱼。因为笑得太短长,王小溪一时忘了本身出气包的身份,大逆不道地脱手反击,在李澜风身上各种能够怕痒的处所一通乱戳,最后两个大男孩哈哈大笑着在床上滚成一团,你压着我我绞着你,此中一个边笑边气喘吁吁地告饶道:“不闹了不闹了!”
第二天凌晨王小溪醒来时,他中间的床和他睡畴昔之前一样是空的,唯有尚残存着体温的床单申明李澜风半晌前还躺在这里,是刚刚才分开的,并不是在厕所里便秘了一整宿。
王小溪:“你感冒了?”
一向没讨到多少便宜的王小溪双手甫一获得自在,便作死地齐齐朝李澜风敏感的肋骨与小腹袭去,李澜风猝不及防被他到手,痒得一缩,笑着骂了句小混蛋便将王小溪重重压在身下结健结实地搓揉欺负了一番。
李澜风灵敏发觉到王小溪猝死般的表示,伸出一只手按在王小溪胸前。
李澜风这话问完, 王小溪却不答, 只是一动不动地蜷着。李澜风退开了些低头一看,王小溪双眼闭得死死的, 透红的面庞上半点神采也无, 看似一副听着歌睡着了的模样, 可那因为眼皮过分用力紧闭而不竭微微发颤的睫毛却透露了他装睡的究竟。
王小溪打着哈欠下地,晃闲逛悠地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问:“你在内里吗?”
“哈哈哈不可了!我不可了!”王小溪痒痒肉比李澜风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回真不闹了!”
“太假。”李澜风缓缓切近, 与王小溪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含笑道, “不成能睡这么快,小骗子。”
王小溪抻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发明本身昨晚竟然把全部被子都抢过来抱在了怀里,也不晓得李澜风这一宿是如何睡的。因为睡相太差,王小溪身上充当寝衣的大衬衫被蹭得卷到了腰部上方,两条夹着被子的光亮细腿一览无余,一小块纯棉的红色布料紧绷地包裹着身材,在穿透了纱帘的含混晨光衬托下,就像包裹着两枚饱满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