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眼中含着可贵的密意,看着映月道,“你说不肯做丝萝,攀附依托乔木而生,说想要站在我身侧,为我遮风挡雨,我内心天然是欢乐,可却不舍。连理藤,固然也是藤蔓,也攀附乔木,却并不但依乔木而生。攀着乔木,它能生的更高,长过参天之树,与乔木共生共死,离了乔木,它本身也能铺展开一片六合,开出斑斓的花。”
映月唬了一跳,忙把纸签子揉进手里,昂首一看,不是别人,恰是她信上写的人。
定情信物?仿佛还真是这么个意义,她抬头笑笑,盯着胤禛的眼睛打趣道:“意义差未几吧。四爷,送我这个,是要和我定情吗?”
胤禛的府里的标记既是玄鸟,他早有夺嫡之心吧。也对,这天下男人,有哪个不想登临造极,成为这人间第一人,让世人蒲伏在脚下。
不过,现在再换其他太医来治,必定是不当。天子都嘉奖说本领通天的,一个小宫女如何能质疑天子的目光呢!她只能渐渐耗着。但是,今后几个月是多事之秋,她也不能就如许耗在床上。
“四爷,你如何来了?”两人倒是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