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上的布条已经透出红色血水,忙解开包住他伤口的布条,细心看那伤口,伤口比早些时候更加红肿,摸上去比四周的肌肤烫很多,明显早些时候包扎时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现在去不住的往外冒血水。
“快,四爷,你先坐下,先歇一下。”她扶着胤禛找了一处洁净石头坐下。
胤禛摆布甩甩头,手指按住太阳穴,悄悄揉动,“头很重,有点昏。”
胤禛只是嗯嗯两声,就不再有反应。
她又脱□上的衣裳,幸亏内里穿了袷衣,脱了骑装也并无不当,更何况这里底子没人。她吃力力量,将胤禛挪到木筏上,然后将旗装扯开。骑装的裙衩本来就是开的,往两边扯开恰好能将胤禛紧紧绑在木筏上,牢固住。
“你发热了!”完了,发热了,这是伤口传染的前兆吗?
不可,不能慌!她内心一向在警告本身:李映月,你不能慌,他不过是发热晕畴昔了罢了。比这伤害的事情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怕甚么!你若这都处理不了,如何配站在胤禛身边,如何配享有无上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