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瞅着她,他实在也对当日那马被针扎后发疯奔向营帐的反应有些思疑,但也只觉得是十三扎的过分用力。当时环境告急,他又落在步队的最前面,看的不逼真。现在看来确切大有可疑。
“四爷您瞧着,一匹战马被针扎一下能发疯到那样的境地吗?”映月本就思疑舜英骑的那匹马是被人动了手脚,当时只看到胤祥摸了一下,只觉得是胤祥做的。现在听胤禛的意义,胤祥只是用针扎了一下,该当不至于令那马发疯到如此境地。
胤禛本日的行动,真是让她摸不着脑筋,俄然的和顺,竟然还提及让她做庶福晋,那不就是想娶她的意义吗?
“嘶~”好疼啊,下次必然得在包管本身安然的环境下再去救人。
但是康熙会承诺吗?估计不但不会承诺,还会杀了她。勾搭皇子,是极刑,勾搭皇子,更是极刑。如果,畴前在佟贵妃宫里时,求佟贵妃将她赐给胤禛倒不是一件难事。现在,她在乾清宫当差,有哪个皇子敢明着惦记的!乾清宫的宫女,底子就是康熙的私有财物,谁敢惦记康熙的财物,岂不是找死吗?
见她愣住,胤禛俄然低笑出声:“呵呵,你不是向来心机转的快,临危也能无惧,如何现在倒是傻呆傻呆的了。”
啊?映月昂首,他不是在思虑那疯马的事情吗,如何另有工夫留意她的环境。
另有一点,现在太子还没垮台,八阿哥也还风景正盛。她这时候就进四爷府会不会早了点?进了后院的女人,还能在胤禛大业的路上助他一臂之力吗?只得宠嬖,不得恭敬,她没有掌控能一辈子不被胤禛抛到脑后。
映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和顺行动惊得说不出话来。
但是,自从她进了乾清宫,隔几个月就要受伤一次,他也实在不忍心。
“十三爷只用了针扎?针上有涂别的东西吗?”
闻声她轻微的呼痛声,胤禛回过神来,瞅见看她双眉紧蹙,一副疼痛不已的模样,心头直想生机。
“你的意义是说,那马在十三弟碰触之前就已经被人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