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梵说罢,看着何尚书的面色,想了想,又对着两人怀里那最多不过十岁的小女孩,感喟的加了一句:“这么好的年龄,大人如何舍得看着她沦入教坊司呢?”
“难怪圣驾这么早便返来。”镇静后说着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想必他当时的神采定是都雅的很!我没看着倒真是可惜了!”
恩梵之以是现在对他这般客气,多少也是因着知情以后,对其有几分赏识的原因。
恩梵顿了顿,想到何尚书昨日里甘愿自个受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也要为乡间九族们讨情的志气,到底还是摇了点头,只开口道:“罢了,去,将他的妻女带过来!”
似是看出了恩梵的迷惑,镇静后笑了一阵,与她解释道:“身后之事,我是向来都不在乎的,陵寝建的再好又如何?总不过是枯骨一副,有这心力,倒不若活着的时候肆意欢愉些!”
镇静后见状,这才对着恩梵提起了闲事:“你是思疑,这事福郡王早已知情?”
“是,以大堂兄的本事,在工部待了这么久,不至于一点都没发明才是。”恩梵没法申明本身重活一世的事,便只是将工部与何尚书之前的不对都一一说了出来。
恩梵在背面悄悄地立了一阵,等着场面略微安静了些,便满面朴拙道:“我晓得何大人已是不畏存亡,只是妇孺何辜?我本日此来是为了何事你想必也清楚的很,若大人能诚恳交代东陵之事到底另有谁牵涉此中,旁的不说,你的妻女我赵恩梵还是能护得住的!”
“福郡王可曾来过?”恩梵开口问道。
这般未等多久,门外便有了动静,一个鬓发狼藉的妇人便紧紧护着一个幼小的身形被推搡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