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看着祝龙,冷哼一声,“我为何而来,你内心不清楚吗?如果你不清楚,那就让祝虎阿谁小牲口奉告你!”
祝朝奉一脸难堪地皱眉道:“亲家来得倒是不巧,他们伉俪俩昨日刚好去了东平府。”
林冲直视着李应那几欲喷火的眼睛,淡淡道:“我早就晓得,我说甚么,李庄主都听不出来。以是,我找了个李庄主的熟人来劝你。”
林冲叹口气道:“便是合我三家兵力,怕也没有祝家庄多。正面强攻的话,就算能够得胜,也必然丧失惨痛。以是,我思来想去,也唯有智取一道。”
扈成点头道:“李叔叔你这是当局者迷,现在贵我两庄,民气惶惑,若梁山出兵来攻,又如何抵挡得住?现在梁山高低,只杀赃官贪吏,从不祸害布衣,人尽皆知。难不成李叔叔还不晓得?”
李应神采丢脸地瞪着林冲,“不管你如何说,我甘愿倾家荡产,也毫不会与你梁山贼寇同流合污!”
林冲话音落下,门外走进一人来,恰是扈家庄的少庄主飞天虎扈成。
张员外更火大了,猛地一拍桌子,“那你奉告我,祝虎殴妻的启事安在?”
林冲笑道:“也没想过要瞒着李庄主,非是我要图谋祝家庄,而是祝家庄的人,招惹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