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走来嬉皮笑容的阮小五与阮小七,兄弟两个齐拱手道:“哥哥好福分,羡煞俺们弟兄了。”
张叔夜道:“话虽如此,可有备无患,谨慎一些,老是好的。”
张伯奋不甘心道:“那梁山贼,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占山为王也就罢了,如何有胆敢袭扰府城?”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林冲不觉得忤,笑着道:“军中男儿,天然要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但我大宋重文轻武,兵卒的饷银少得不幸。而那些士大夫,却一个个富得流油。文人风雅,想要赚他们的钱,天然就要逢迎他们的咀嚼。”
张伯奋如有所思地答复道:“父亲的意义是,一击必中?”
这个时候,狗儿送来了夜光杯。林冲满满斟了一杯,举起来悄悄摇摆了一下,嗅了嗅叹口气道:“毕竟年份不敷,这酒虽得其形,但却可贵其精。香味与光彩,都只是普通,怕是难登风雅之堂。”
孙周摇点头道:“他并非是死于匪寇之手,而是因过分严苛激起了兵变。”
朱富镇静道:“若斤酒果能卖上百文,便可获四倍之利,远多于浅显酒醋。”
张叔夜对梁山,各式防备。但梁山上的林冲,此时却完整顾不上他。
张叔夜叹口气道:“狮子搏兔,也需尽力,现在你明白了?”
鲁智深撇撇嘴道:“哥哥本是豪放男儿,如何和那些酸儒普通讲究起来?”
七月初七,乞巧日。
阮小五哪敢承认,打了个哈哈道:“俺们兄弟岂是那种人?哥哥冤枉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