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吹了几瓶以后,头越来越越晕,四周的统统,都垂垂的恍惚起来,感受胃在狠恶的翻滚,然后站了起来,行动盘跚的直奔洗手间而去。
我们并排走在大街上,昏黄的路灯,把我们的身影,拉得格外的长。
很快,我们就走进了一家旅店,办事员见我们这么多人,当时都被吓了一跳,还觉得是来砸场子的呢,传闻我们是来用饭的以后,才松了口气,然后就很热忱号召我们往里进。
看着孙浩头上隆起的包,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大美意义,冲着他惭愧的笑了笑,他也不美意义再说甚么,毕竟我也不是用心的,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抱怨道:“我滴哥啊,你到底如何了,一惊一乍的,是不是你脑筋还没好啊。”
我转头,看着年青的女办事员,然后笑着说道:“美女,你信不信,我用手就能翻开啤酒盖?”
我他妈算是看明白了,孙浩这家伙,用心是把我往死里灌的节拍啊,看来明天跑不掉了。
我一贯都是一个很诚笃的人,但是明天这类环境例外,因为太他妈丢人了,这家伙给我制造的甚么欣喜,惊倒是有了,但是喜却没见着。
因而乎,一大帮人,浩浩大荡的解缆了,就这壮观的场面,我俄然想到了,古惑仔里的陈浩南一伙人,去抢地盘的镜头,太他妈霸气了。
那一晚,我们凌晨两点钟才出来,还是因为人家打烊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出来的。
听我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当时脸都红了,然后低着头,走出了包厢,估计是找开瓶器去了。
刚一进包厢,孙浩甚么都没说,直接就号召办事员先上酒,点完菜以后,办事员就抱着菜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