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我小时候摘了柿子，就收在这，过几天就熟了。”江明辉将柿子放在清哑手上，接着又在沙子里掏。
“你放的？”郭大贵不知从哪钻出来，大声问。
清哑没言语，却也没笑。
清哑感觉精力还好，便点头。
她昂首看向他，他也回身看过来。
“嗯，是前次回家来，我一小我在山上玩，瞥见柿子想起来，就摘了过来埋了。”江明辉说着脸发红，不敢看清哑。
在半山腰，他们从一处大树根旁的洞口钻入。
郭大贵一听忙问：“如何好玩？”
悄悄一吸，软软的肉，酸甜适口。只是肉却未几，一个柿子几颗籽，吐掉也不剩甚么了。跟吃过的大柿子比，个头太小，肉少量多。但是，她却感觉很好吃。
清哑对他浅笑点头称谢，接了畴昔。
看她一眼，就晓得她想甚么！
郭大贵笑道：“吃了饭我们要走了，哪有工夫跟你来。”
江明辉道：“我之前不想读书，就偷偷地跑到这边来，躲在山洞里，我爹找一天一夜也找不着。我带了吃的，也不怕饿――”正说着，瞥见清哑惊诧的目光，似不信他能做出如许的事，遂不美意义，声音低了下去――“我小时候很调皮的。我爹说，我看着斯文，实在比我两个哥哥加起来还难管。我哥哥调皮，打一顿，骂几句就算了；我每回都弄得家里鸡飞狗跳……”
石坑内堆了很多细沙，他伸手在细沙里摸索，很快取出几个黄亮亮、莹润剔透的野柿子。
江明辉仿佛看出她的歌颂，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