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来,他们就迩来到韩家一间商号。
他进入江竹斋斜劈面的茶馆,挑了靠窗的位置,看向那边。
韩希夷“嗯”了一声,叮咛道:“县衙大牢那边,你去……”
低声交代了一番,那男人不住点头。
她摇着头,一副可惜的模样。
但是严未央率性惯了,他也没法,只能点头催马跟上。
俄然他蹲下身去,在地上用手指捻了捻,然后把指头靠近面前细看,又放到鼻子下闻。指头上,有些红色的粉末,有些辣味。
清哑并非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相反,她身上衣裳整齐,面色如常。她盘腿端坐。凝睇着面前一尺之地,久久不挪目光,闻声动静也没有昂首看。这很不平常。
他要清哑奉告甚么呢?
他仿佛晓得她要找甚么人。
严未央道:“我在想,韩大少爷实在枉担了风骚的名声。枉你自称见地过无数女子,实在一点不体味女民气。韩大少爷,你真不幸!”
写完封好,交给严未央,道:“你去湖州府,将这信交给巡抚大人的至公子。这是我的,你父亲和方家那边,我想应当也会有所行动。另有卫昭他们,我们一齐上书恳请巡抚大性命令重审此案。这类事,派下人去是不当的,本该我亲身去,然我要留在这查一些事,只好劳烦女人走这一趟了。”
严未央目光古怪,像不熟谙一样把他上高低下地看。
韩希夷忙道:“郭女人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杀人!”
清哑又垂下目光,不再理睬他们。
严未央也没在乎,当即起成分开了。
清哑听了这话也没反应。
韩希夷很不测,想了想,和严未央先去拜访周县令。
韩希夷道:“那你这模样是……”
严未央点头道:“我亲身去。我也要找人。”
韩希夷却已调转目光,对清哑道:“郭女人,你放心,鄙人必然将此事查个明白,毫不让你抱屈莫白!”
韩希夷这才走出去,和小秀往江竹斋地点的三旺街来。
严未央道:“但是谢吟月认定她杀人!”
女狱卒道:“来,每天来!一天来两趟。早晨还要在这守着呢,但是太爷不准。”
韩希夷看着她,目光一亮。
韩希夷再问:“她可曾吃东西?”
周县令知严未央和清哑交好。这才写了手书,让他们出来。
韩希夷说了一半,听众却跑了。难受的很。
江明辉去哪了,如何死的,她如何晓得!
出来后,韩希夷命摆笔墨纸砚,然后写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