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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安排安妥以后,第二天三兄弟押了一船货上路。
她越说越镇静,把椅子往吴氏身边挪了挪,靠近些,拉住吴氏的手不住拍,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
感受江老爹目光射向她,她心虚不已。
蔡大娘也赔笑,因为这些都是真相,她也感觉清哑有福。
他这也算低声下气了,也隐晦地承认了郭清哑的功绩。
正一团和蔼的时候,江大娘开口了。
江明辉冲口道:“谁提分银子了?人家还没过门,该当帮江家做牛做马的?就算有阿谁心做牛做马,还怕内里闲言闲语呢,说郭家闺女嫁不出去,冒死倒贴江家。清哑不懂,郭大伯大娘还要脸呢。”
今后不画了?
因而,说去就去,趁着还没春耕,还能抽得出空来,老两口将家里事情安排了一番,隔天就去了绿湾村。同去的,另有两个媒人――江二婶和蔡大娘。
江老迈也点头,以为弟弟说的有事理。
江大娘悻悻闭嘴,因想到“出嫁”二字,心机却转开了。
一行人到了郭家,郭创业看着突如其来的客人,仓猝客客气气号召,吴氏也叮咛儿媳从速整治酒饭,接待亲家。
江大娘特别感觉忍无可忍。
“这我还不晓得。我当然解释了。”江大娘松了口气,跟着仓猝转开话题,“不过几句闲话,为这个就不让清哑画了,郭家也太吝啬了。害了江家他们有甚么好处?如许心疼闺女,怎不盼望江家好呢?可见都是假情冒充,只要面子。也不想想,江家发了,他闺女才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