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换衣室里被人提早装了摄像头？
“凌波，不能停下直播。商家来电话了，要赔钱啊。”小助理举着她的手机抖擞直追。
“买啊，让他们刷礼品给我。我替他们拍下来，他们划一代价的礼品给我就行了。”
凌波身上痒得不可，要赶着去换衣室措置身上的衣服，来不及把之前和本身的托们策划好的事完整地奉告小助理。小助理还不到能触及她这些奥妙事件的层次。
“对不起，我得临时关一下直播。”她挤着笑容，对粉丝们挥了挥手，也不管要不要赔钱了，直接关掉了直播。
慕绾绾举牌子，直接报价一万。
凌波缓慢地扭头看，顿时神采都变了。
凌波换好蓝色人鱼装，吸气挺胸，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外型，再涂了一些唇彩，站了起来。
几人再没敢出声。
“如何满是粉丝要拍下来啊？”小助理也有些发慌了，拿动手机不知所措地看向面前堆着的一大堆牌子。这些东西全买下来，很多少钱啊？
几名穿戴人鱼裙的模特下台了，给大师揭示今晚要义卖的几件书法作品。
慕绾绾不断地举牌子，粉丝不断地刷礼品。三千块的黄酒，终究变成了三十万，五十万……
啊……
小助理捧动手机，仓促回到了大厅里。
凌波看着蹭蹭往上涨的数字，乐得合不拢嘴，又对着镜头一番搔首弄姿。
“让凌波成为统统活动的明星，就是我们的任务。不管凌波花多少钱买下来，我会刷与这坛酒划一代价双倍的礼品支撑她。”要求买酒的粉丝义正言辞地刷出一段话。
之前的粉丝都是如许做的，以拍卖品双倍的代价刷礼品。今晚凌波的礼品已经创下直播界最新记录了，今后还不晓得会不会有人突破这个记载。
“还直播个屁啊！”凌波气急废弛地骂道：“你还不从速给我找衣服去。谁让我赔钱，我就让谁赔命。也不探听探听，在桐城和小城两个处所，谁敢惹我？”
“阿谁老女人，谁晓得呢。不是她，莫非是你们几个？”凌波拧眉，刻薄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