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终究在我身后躺了下来,就在我觉得他已经认命放弃的时候,他的手俄然从我衣摆的处所伸了出去。
说着,他底子不管我的反应,直接打横抱起我,然后抱着我一起滚到了床上。
他在我耳边理直气壮地回:“嗯,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我矫情地喊了句“不要”,然后转过身闭上眼说:“我要睡了。”
我忍不了,诘问:“那你到底说了甚么,刚才内里声音太大我没听清……”
以是,我刚才没听清的话,是向我求爱的话?
但是我还在纠结他刚才在我耳边说的话,因而又缠着他问了几遍,他老是答得似是而非,到最后干脆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人很健忘,也很轻易被麻痹,这道疤会在我掉以轻心的时候提示我,现在的每一天都得之不易,以是才更加晓得珍惜。
严久寂的大掌风俗性地抚上我小腹上的刀口,一下一下,悄悄地抚摩着,就像是大人给摔着了的小孩抚摩把柄一样。
我在内心偷笑了一声,一本端庄地假装睡觉,任凭他如何叫我,我都不睬他。
他还是很谨慎,仿佛恐怕把我弄疼了。
之前我还是他P友的时候他都没有想着如许避孕,凡是吃药还得我主动,没想到等我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以后,他倒是重视起来了。
间隔手术也已经畴昔整整五个月了,再加上这段时候严久寂对我的严加管控,我那刀口早就已经完整好了,不过还是留下了一道丢脸的疤痕。
“不要。”他答复得斩钉截铁,“我会卖力把它们都扼杀在摇篮里,一颗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