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听起来就很疼,我刚想去扶她,她却像是弹簧一样原地跳了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扑了上去。
叶菲菲的语气里还是透着忿忿不平,顿了顿,她忽的掰过我的脸:“你瞧你脸上这巴掌印,挨打了吧?挨了打还被赶了出来,你到底还能不能再丢脸一点。”
我尝试了几次都被他们拦住今后,就干脆在门口找了处台阶坐了下来。
叶菲菲也没有强求我,不过也没有把手机收归去。
她比我还惨,直接被丢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我一心挂念着严久寂,却又没法得知他的环境,烦躁地只能搅着本身的手指头,坐了大半宿,感受十枚手指指尖的那块皮肤都快被我抠下来了。
我不应时宜的穿戴,再加上我脸上的纹身,本来转头率就够高了,这会儿又坐在这么一个夺目标位置,一向有很多来往的人用非常的目光看我,这类环境一向到下半夜人少的时候才好一点。
说着,她又把手机往我这头递了递:“男人老是说女人喜好口是心非,但实在他们也并没有比女人好多少,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我出来的时候,我哥还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传闻他是在那边送你上的救护车……我敢打赌,他到现在还在那边,他在等你。”
说着说着,她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似的对我说:“噢对了,我哥说他今晚就要飞回欧洲去了,看模样是铁了心的。固然说他归去是迟早的事,毕竟他的统统都在那儿,但是我听他的意义,这一次走了恐怕是不会再返来了。他十二点的飞机,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但是我并没有表情和她吵。
她见着我,瘪了瘪嘴,很委曲隧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如果在欧洲,我非把这女人扒掉一层皮不成。”
我身上穿戴的是家居服,因为叶承则不准我在户外,以是我穿的比较风凉,短袖短裤,到了深夜就开端感觉冷了。
说着,她气呼呼地伸手就要来拉我,我躲了开去,只对她说了一句:“菲菲,你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