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承则下一句话又让我快速停下了统统行动:“归正她已经被你舍弃过一次了,再来一次又何妨?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这半年没少带着她四周寻医吧?为了她这么辛苦却还要接受曲解,不如就此把她丢下,今后一了百了……”
走廊里,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还在持续。
叶承则没有立即出声回应,严久寂也不急着催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叶承则终究出了声:“我要你们女儿的命你给吗?”
叶承则低低地笑了起来,黑夜里,他的笑声听起来格外瘆人,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
我搭着他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心不足悸地瞄了那只藏獒一眼:“我只是比较怕狗……”
严久寂的声音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即便没有瞥见他脸上的神采,我也能够设想此时现在他看起来该有多么可骇。
叶承则话音方才落地,俄然传来“嘭”的一声,像是甚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期间仿佛还模糊掺杂着叶承则的闷哼声。
一想到那只藏獒我就感觉双腿发软,但是严久寂和叶承则打起来了……
踌躇半晌,我终究还是没法视若无睹,拉门的时候狠狠一用力,却因为没有设想中的阻力,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地上。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们俩同时愣了一下,继而皱眉,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甚去,没有一小我对我说一句话。
“你——”
严久寂没有在第一时候回应他,过了好久才安静地问:“我获咎过你?”
“前提?”
“严总这是生甚么气?我们都是买卖人,好处最大化的事理不消我教你吧,嗯?”
我跌坐在门内,看着那只凶神恶煞的狗,连出声都有点困难。
“你连我们之间有甚么恩仇都不记得,就要我放过无关的人?哈……那么,谁是无关的人?顾瑾时?”叶承则的声音听起来冷到极致,“我本来也觉得她是无关的人,可当你不顾本身的存亡把她从爆炸现场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是无关的人了。她但是你看作比命还首要的人,她如何会是无关的人?”
但是我清楚记得,我有把门锁好的,莫非是我记错了?
叶承则的声音很轻,可他说的每一个字却都像是重如千斤的大锤落在我内心。
严久寂此话一出,划一于把本身放在了任人宰割的位置。
伴跟着严久寂这一道略带肝火的低喊声,靠近我房间这边的墙壁传来“咚”的一声,听起来应当是甚么人被按在了墙上。
我这才明白过来,本来我能这么清楚地闻声走廊里的动静,是因为我的房间门一向都是虚掩着的!
“既然是你我之间的恩仇,冲我来就好,放过无关的人。”